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广杨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杨广杨安写的小说开局穿成富商独子,我教唆老爹造反》,由网络作家“乱了方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他给令牌的时候,给了李靖一个眼神的。他相信,李靖能懂。“说了,可是父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南阳公主颔首,又不解追问。她问的是她三弟,为何要带着父皇造反这事?这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哎,这个吧……”杨广叹息,示意李靖去请观王过来后,这才给南阳公主把杨安觉得天下要大乱,可以趁乱造反的事说了下。说完后又继续道:“此事珠儿你无需在意,一切自有为父和这小兔崽子周旋。”“你只需帮为父办好隋安商行的事就行。”杨广很快就又把杨安说的棉花,羊毛,造纸术,印刷术,还有经济战那些又说了下,说完才对着南阳公主问:“怎么样?吾儿可有信心?”“这商贾之事,儿臣虽懂的也不多,但既然父皇说三弟应该懂,儿臣也可和三弟商议,儿臣自然不会让父皇失望。”南阳公主开口道...
《杨广杨安写的小说开局穿成富商独子,我教唆老爹造反》精彩片段
这事他给令牌的时候,给了李靖一个眼神的。
他相信,李靖能懂。
“说了,可是父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南阳公主颔首,又不解追问。
她问的是她三弟,为何要带着父皇造反这事?
这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哎,这个吧……”
杨广叹息,示意李靖去请观王过来后,这才给南阳公主把杨安觉得天下要大乱,可以趁乱造反的事说了下。
说完后又继续道:“此事珠儿你无需在意,一切自有为父和这小兔崽子周旋。”
“你只需帮为父办好隋安商行的事就行。”
杨广很快就又把杨安说的棉花,羊毛,造纸术,印刷术,还有经济战那些又说了下,说完才对着南阳公主问:“怎么样?吾儿可有信心?”
“这商贾之事,儿臣虽懂的也不多,但既然父皇说三弟应该懂,儿臣也可和三弟商议,儿臣自然不会让父皇失望。”
南阳公主开口道。
她现在对她这个多年没见的弟弟,也有些好奇了。
不知他是否还能记得自己这个姐姐?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杨家孩儿。”
杨广笑笑,又和南阳公主聊了几句,等李靖和观王他们都来了,杨广这才让观王给隋安商行的各国商路保驾护航,又叮嘱了李靖和农事司主事薛忠,他们需要的棉花和宣纸,都可等商行成立后,从商行购买。
说完这些事,杨广才笑了下,道:“这接下来,就只剩安儿醒来了。”
“也不知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会是何表情?”
杨广有点想看自己儿子的表情。
“爹,娘,你们起来了啊?”
只是他话刚说完,不远处杨安就已经起床走了过来。
“嗯?这位姑娘是?”
可是当看见南阳公主时,杨安却愣住了,疑惑问。
“姑娘?”
南阳公主心里一叹,看来三弟果然不认识自己了啊。
“呵呵,这个,那个,安儿啊,这是你姐姐,杨玉珠。”
“爹之前一直没敢告诉你,其实你还有个姐姐,只是小时候走丢了,爹也是最近才找回来的……”
杨广尴尬笑笑,随口就又是一个谎话。
听的萧皇后他们都目瞪口呆,心里都在琢磨,这皇帝,没救了,说谎都快成习惯了。
杨安也愣愣的,看了看南阳公主,又看了看萧皇后,然后才忽然对着杨广道:“爹,孩儿有一事不解,还请爹为孩儿解惑?”
“何事?”
杨广一愣,还以为杨安要具体询问南阳公主走丢的经过呢,他这都准备在脑子里准备编故事了。
“嗯,这个嘛。”
“贤惠的娘,漂亮的姐,英俊的儿子和奇丑的爹。”
但杨安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随后才又嫌弃的问:“爹,你说咱这一家子,你是不是有点多余啊??”
杨安这是在故意埋汰自己老爹,谁让这老登说谎呢?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老杨家唯一的苗。
可现在呢?
你这忽然就给我整出来个失散多年的姐姐?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杨安对南阳公主这姐姐有偏见。
没有。
不但没有,他其实还挺高兴的。
因为他一个人在这庄子里,也很无聊。
可高兴不代表便宜老爹能骗自己啊?
都已经找到一阵子了,才说?
这让杨安心里有气,下意识的就想损损自己老爹。
这老登,不实在啊。
“何意?安儿你这是何意?”
“等等,你说奇丑的爹?你这是在骂吾?”
杨广也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的大怒道:“逆子,你这逆子,你安敢言吾丑?”
气炸了。
杨广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杨广还真有些好奇,自己儿子为何会这么说了?
毕竟历朝历代,良臣猛将那可都是战争胜负的关键所在,而现在这?
杨雄和管事杨六五也都疑惑。
“呵。”
杨安也这才看着杨广他们那不解的神色笑了下,嘲讽道:“宇文述此人,外忠内奸,包藏祸心。”
宇文述,北周上柱国宇文盛之子,后来亲手杀了杨广的宇文化及之父。
根据史书记载,此人似乎也没啥大问题。
可按照杨安前世大学时,那位给他们上战略解析课的少将教授所言,宇文述这个人,应该是在隋炀帝东征的时候,出卖了隋炀帝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隋到唐的王朝更替本质,与其说是隋炀帝昏庸无能,把江山给玩没了。
还不如说是关陇集团在帮助大隋杨家夺取北周政权后,却并没有从杨家得到他们该得的利益,故而改朝换代,扶持新的代理人上位。
而要是这样的话,宇文述这个人,就问题很大了。
首先,他是关陇出身。
宇文述和杨坚一样,其实都属于关陇门阀。
只不过杨坚上位之后,他却和杨坚一起,迅速的跟关陇门阀撇清了关系,从原来的关陇门阀,变成了打压关陇的人。
可正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儿子宇文士及却在关陇坐大,李唐建立后被封了国公。
这不蹊跷吗?
如果宇文述真的在和杨坚打压关陇,关陇上位后,还会封他儿子国公?
嗯,不剁碎了喂狗就不错了。
可要是没打压。
那就说明,他,其实是关陇安排在杨坚父子身边的棋子。
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给杨坚父子,给大隋杨家致命一击。
至于第二,第二个说他有问题的原因,就是他和杨家有仇。
众所周知,杨坚建立的大隋,是他夺取北周政权建立的。
而宇文述的父亲宇文盛,却是当时北周政权的坚定拥护者。
这也就导致了,当初杨坚夺取北周政权的时候,宇文述的父亲,包括他们宇文家,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杨坚给咔嚓了。
固然。
宇文述自己,因为一直跟随杨坚,而且也比较懂隐忍,并没有被杀。
可他没有被杀,他爹被杀了,他家里其他人都被杀了。
这样的仇,你说他会不会一笑了之呢?
那肯定不会。
没有实力弄不过杨坚的时候,他可能会选择隐忍。
但要是有实力能弄过了,他巴不得第一个捅死杨坚,灭了杨家。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儿子宇文化及等到机会,第一个就弄死杨广的原因所在。
大家有仇啊。
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那就是,大隋和高句丽的兵力对比。
要知道,隋炀帝三次东征,可是发动了好几百万大军的。
而且这好几百万大军,还不是满清末年那种早已经腐朽不堪的军队。
他们是跟着隋炀帝南征北战,打败吐谷浑,打服突厥人,一举打通断绝四百年丝绸之路,巡视西域的百战之师。
这样的百战之师,还是开国初期的百战之师,你说他打不过高句丽一个总人口只有六十万的弹丸小国?
这就有点谜了。
那高句丽,它也没核弹啊。
而要是没核弹,那就只能说,是有人故意带着大隋的士兵去送人头的。
不然这没法解释啊?
总不能高句丽的妇女老人孩子都以一敌五吧?
这不现实,也有悖常理。
而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串联起来,这个宇文述就问题很大了。
关陇安排在杨坚父子身边的人,有仇,还三次东征都参加了,且次次都败了。
这说他没问题,也没人信啊。
毕竟宇文述在打高句丽前,那可是大隋有数的名将,南征北战,就没败过。
以前从没败过,到了高句丽让人揍的嗷嗷叫?
你品,你细品。
“外忠内奸?包藏祸心?安儿你的意思是?”
而杨广也瞬间眼睛眯了起来,大概明白了。
只是很快他就又摇头道:“不,这不可能。”
“先帝和当今陛下都是英明雄主,又岂会不知斩草除根的道理?”
“既然知晓,却又留了下来,他们肯定是对宇文述做了多番试探的。”
“况且据为父所知,当今陛下还把自己的长女嫁给了宇文述的次子宇文士及为妻,如此隆恩,他没理由有二心啊。”
杨广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的。
一来,他和先帝都曾对宇文述的忠心进行过多次试探。
至于第二,那就是他对宇文述太好了。
这要是宇文述有不臣之心,那他这些年的赏识,可就喂了狗了。
就连杨雄也觉得不太可能。
只有杨六五,这会脑子嗡嗡的。
心里也一直在问自己,这样的朝廷秘辛,是自己能知道的吗?
自己配吗?
“呵呵。”
但杨安却笑了下,然后才对杨广问:“爹,三国时,曹操可曾看出司马懿有不臣之心?”
“自古人心隔肚皮,这才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啊。”
“而且,像您说的下嫁公主这些,这都只是小利小惠而已,若是有人许以重利,他还会忠心吗?”
杨安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这便宜老爹科普下什么叫江山利益论了,也省的他以后当了皇帝啥也不懂。
但杨广却眉头一皱:“许以重利,这世上,还有人能比天子给的多吗?”
“怎么没有?门阀世家,确切的说,是关陇门阀啊。”
杨安一笑,然后才继续:“当今皇室和宇文述,其实都是出身于关陇。”
“甚至当初先帝夺取北周政权,靠的就是关陇各家族的鼎力支持。”
“可,先帝在夺取政权后,却迅速和关陇撇清了关系。”
“固然,作为皇帝,无论他以前是何出身,他当上皇帝的那一刻起,就只能代表天下百姓,这一点,先帝做的没错。”
“但关陇各家族帮他攫取政权,可是为了利益的。”
“这现在他们还没拿到足够的利益,皇室却要把他们踹开,爹你说,他们能甘心吗?”
“他们要是不甘心,又会怎么办呢?”
杨安笑吟吟的。
“关陇?”
“你的意思是,宇文述和关陇重新勾结到了一起?他们想要行那谋逆之事?”
杨广也这才眼神犀利。
宇文述当初为了得到他父皇的信任,主动和他们杨家一起与关陇撇清关系这事?
他知道。
关陇这些年,觉得朝廷给予的太少,颇有怨言这个?
他也知道。
而要是宇文述真和关陇那些家族一起有了二心,想改天换日的话?
那么以宇文述行军大总管的身份,想在东征中葬送那百万大军,也就很容易了。
一旦百万大军葬送。
那时候,山东,江南这两大被他强行征调了大量人力,物力的门阀集团必定因为他们的利益在东征中严重受损而不再受他的帝王皇权压制。
若是他们不受压制,这天下就真乱了。
天下一乱,山东,江南两大门阀集团本身实力又在东征中受损,一直都在暗中积蓄力量的关陇正好可以都给收拾了。
嘶。
瞬间,杨广都不由脊背一凉。
“这。”
隋观王杨雄也凝重看着杨广。
杨六五更是在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个小人物,一会到底要怎么死了?
是身首异处?
还是一杯毒酒?
这今天听的秘辛太多了啊。
“对啊,跟着陛下天天要伪装,所能得到的好处还没关陇给的多,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跟关陇一起反呢?”
而杨安,也这才咧嘴笑笑,然后对杨广问:“怎么样,爹,这孩儿分析的可有纰漏?”
儿子居然说自己丑?
可自己丑吗?
不丑啊。
而且就算丑,这天下谁敢说皇帝丑了?
甚至一想到这,杨广立刻就打算好好捶一顿儿子了。
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来自父亲的拳拳关爱?
“哎哎,老爷,息怒,息怒啊。”
“妾身觉得,安儿方才所言,也并无不对呀?”
但萧皇后却立刻就拦住了杨广,话刚说完,看见杨广那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萧皇后才赶紧道:“不对不对,妾身口误,妾身的意思是,安儿说错了。”
“老爷你英明神武,怎么会丑呢?”
“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萧皇后还嗔怪的看了杨安他们一眼。
“是是是,这世上我就没见过我爹这么那啥的人。”
杨安也这才撇撇嘴,转移话题问:“爹,你这大早上叫我阿姐来,是有事吗?”
他这会也意识到,自己姐姐应该已经来一会了。
来这么早?
那定然有事啊。
不然谁这么早过来?
至于说气便宜老爹那事,差不多就得了。
这要真气出来个好歹,自己造反可就缺帮手了。
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
“对对,爹,您唤女儿前来,所为何事啊?”
南阳公主也跟着开口。
不过她这就属于帮着圆故事,好让杨广把商行的事,跟杨安说下。
“嗯,是有点事。”
杨广嗯了声,然后才对杨安道:“安儿啊,你昨日不是弄出来不少好东西,还说了个商行的主意吗?”
“爹就寻思着,咱这造反也需要不少银钱。”
“要不咱就以你弄出来的那些东西为基,再开一家商行,由你和珠儿来负责,你看如何?”
“就是啊安儿,你爹可是都把商行名字想好了,就叫隋安商行,你觉得呢?”
萧皇后也跟着道。
他们其实还有些担心杨安不答应的。
毕竟杨安很少出门,他要是真不答应,觉得这事麻烦,他们也没辙。
“隋安商行?”
杨安嘴角抽搐了下,很想问一句,你们看这大隋还安吗?
但再一想,这安字也是老爹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就点头道:“行吧,那就成立吧。”
“不过阿姐一个姑娘家,参与这事合适吗?”
“若是不合适,我一个人来?”
杨安是觉得,姑娘家在外做生意不方便。
但杨广却立刻道:“合适,安儿你还要给咱打造兵器,这生意上的事,交给珠儿就可以了。”
“爹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小看你阿姐。”
“弓马骑射,她样样精通。”
杨广说着还看了南阳公主一眼,南阳公主也赶紧道:“就是啊安儿,阿姐可不是弱女子,阿姐身手很厉害的。”
话刚说完,她就铿的一下从身边给使营士卒手上抽出横刀,随手那么一掷,那横刀就duang的一声插进了客房所在小院的院门上,看的杨安也一愣,惊道:“厉害,阿姐你这一手,上战场都没问题。”
杨安这是想到了历史上那位平阳昭公主李秀宁了。
虽然他也不清楚能不能遇到?
但不妨碍他们老杨家也出一个那样的啊。
“真的吗?安儿真觉得阿姐可以上阵杀敌?”
南阳公主也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其实她从小就喜欢战阵,只是她父皇不许而已。
可现在杨安这么一说,却让她觉得,或许有机会?
“嗯,真的啊,这......”
杨安颔首,正准备说这有啥呢,就见杨广瞪眼道:“真什么真?”
“女儿家的上啥战场?难道咱大隋的男人死光了吗?”
“说正事。”
“咱现在正在说隋安商行的事。”
杨广板着脸,他都有点后悔把南阳公主叫来了。
李渊都要让自家这二郎给惊到了。
一般人十三四岁,能遇事不慌就已经很不错了,可自己这儿子,居然不但能把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还能有对策?而且还是上中下三策?
这就让他对他儿子的三策非常好奇了。
“孩儿的上策是,父亲大人可遣人给山东的起义军,诸如王薄等人送些粮草器械,让他们迅速壮大。”
“只要他们壮大,那陛下就须派遣能征善战者镇压。”
“可现如今朝廷,能征善战之人,不是垂垂老矣,就是在为陛下准备东征事宜。”
“若是如此,朝中可派之人,也就只有麦铁杖和鱼俱罗了,而且十有八九,陛下会派麦铁杖前往,至于理由嘛,儿方才已经说过。”
李世民也点头,笑吟吟的说了起来,这些说完,他才继续道:“可若麦铁杖前往山东镇压起义军,他极有可能就赶不上陛下的东征战事了。”
“如此,东征行军大总管就只能在父亲和鱼俱罗中选。”
“父亲这,陛下定然不会选,而要是这样的话,就只能是鱼俱罗。”
“可,只要陛下选择鱼俱罗,我们便可利用其弟之死,拉拢他为我们所用。”
“据孩儿所知,鱼俱罗和其弟鱼赞,关系很好。”
李世民意味深长看着父亲李渊,看的李渊也惊喜连连,抚须大笑:“善,二郎所言,正合为父心意。”
“那中策呢?吾儿中策为何?”
李渊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决策,甚至也打算按李世民所说的上策来做。
因为这上策最符合他们的利益。
毕竟他们现在破坏东征,为的就是让山东和江南这两个被皇帝抽调了大量人力,物力的世家集团,在东征失败后对杨广彻底愤怒,引动天下大乱。
而若是在这之前,能利用那些不成气候的起义军,让这天下提前乱点,那就更好了。
乱中才能取胜嘛。
当然,他即便有这想法,却也是想听听自己儿子的其他两策的。
一来,这是考校儿子的机会,至于第二,也正好可以给他的长子李建成点压力了。
谁让压力才是成长的动力呢?
“至于中策嘛?这中策就是我们直接拉拢麦铁杖,让他为我们所用。”
“不过这策略有风险,麦铁杖那家伙可是个驴脾气,万一他恼怒,把这事告知陛下,咱可就麻烦了。”
李世民也这才继续说。
“嗯,我等所谋之事,首要一条就是稳妥,说说你的下策吧。”
李渊嗯了声,随后才道。
自己儿子这中策,很显然是不可取的。
江山哪有性命重要?
固然他们渴望夺取江山,但若是江山需要用他们自己的命来换,那就不值得了。
“是,父亲。”
李世民颔首,然后才又继续:“孩儿的下策就是,父亲向陛下立军令状,自荐辽东道行军大总管。”
“这样一来,有军令状在手,陛下或许会给父亲这职位。”
“只是如此,父亲就必须趁东征时,把咱们这位陛下给......”
李世民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看的李渊也连连摇头:“不可不可,二郎你这还真是个下策啊。”
“于东征中想杀陛下简单,这只需和高句丽王商量好就能做到,但杀了他后,这弑君的罪名也就落在咱身上了,不但弑君,咱还成了辽东战事失败的罪魁祸首,天下百姓都会以为是咱杀了陛下才导致的战事失败,那时候,咱想取天下就难了啊。”
相比自己十三岁的儿子,李渊此时看问题还是很长远的。
李世民也笑着道:“孩儿也正是考虑到此,才把第三条归于下策。”
“那父亲,我等是打算用那上策了?”
随后他又对李渊问。
“嗯,就用你那上策吧,这事你和你大哥一起办,但必须做到无人知晓,明白吗?”
李渊嗯了声。
“孩儿晓得。”
李世民应声,这才和李建成说了几句,就一起离开了。
而李渊,则是依旧站在厅堂眉头紧皱,直到一会,他才呢喃:“奇怪了,皇帝对宇文述的宠信一直都是人所共知的,这怎么忽然就查他了呢?”
说到这里的李渊也有些不解。
毕竟他们之前选择宇文述,就是因为那家伙除了本身就是关陇一员,还藏的够深。
可现在,他藏的这么深居然都被皇帝给翻出来了?
这就让人不由怀疑,皇帝身边,是否有某位不知名的能人相助?
一念至此,李渊就对府里的下人道:“来人,派人传信给洛阳那边,让他们找人打听下宫中近况,尤其是陛下身边可曾有陌生人出现?”
这偌大的唐国公府,早已被李渊经营的如水桶一般了,故此他倒也不担心府中的下人有问题。
而他府里的下人,也很快就道:“是,国公爷。”
这话说完,那些人就去办了,李渊这才背着手去了府中的内宅,这前阵子新纳的一房小妾,让他一得空就想往被窝里钻,这也很愁人呐。
而时间也这样很快就又是二十来天,已经到了大业七年四月末,距离五月初的小朝会也只差三天了。
在这二十来天里,杨安一直都在自己的庄子里忙训练新卒和建造他所谓新卒宿舍的事,至于打造兵器,早已经在几天前完工了。
不但完工,杨安为了能让自己手下的士兵,所用的横刀超过这个时代的横刀,还专门让人在庄子里起了一座炉窑,采用北宋年间才会出现的新式高炉冶铁灌钢法对兵器进行了加强。
众所周知,灌钢法虽然出现于南北朝,在隋唐时也被用在了兵器铸造上,但因为隋唐时的灌钢法采用的还是低炉低温烧炼,故此锻造出来的钢铁杂质还是有不少的。
这也是隋唐时的横刀锻造技术,虽然领先于这个时代其他地方,但和北宋年间被广泛用于军事上的新式高炉冶铁灌钢法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原因。
而他的这一技术革新,也就导致了杨安给士兵们所打造的横刀,个个都是削铁如泥的宝刀。
不过杨安对此其实也并不满意,他想搞的是火药和明朝的红衣大炮。
但火药这东西,现在这年代,药王孙思邈还没把火药的提炼方法整理出来,杨安也只能自己摸索。
而就在他摸索这的时候,洛阳皇宫里的杨广,却看着一份从山东送过来的八百里加急,面色阴沉,声若寒霜道:“呵,这又是谁在找死?”
“来人,传沈光......”
“若是没有的话,还是先行尝试的好。”
郑善果这是想阻止这猪肉去腥之法传至天下了。
这东西要是传开了,他们诋毁杨广的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毕竟皇帝陛下都亲自为百姓研究猪肉去腥之法了,你说他是昏君,说他不顾百姓死活?
这也没人信啊。
“就是啊陛下,此法?”
其他山东,江南两大世家门阀集团的臣子们,也跟着附和。
“怎么?你们也想教朕做事?”
但杨广却脸色一沉。
“臣不敢。”
顿时,郑善果那些人全部跪在地上,心里郁闷,这皇帝陛下今天,是记住这句话了吗?
怎么动不动就这么一句啊?
可关键是,他们还真不敢。
他们要是敢的话,还用的着玩这么多幺蛾子吗?
直接皇帝要人要钱的时候说不给不就完了吗?
可关键就在于,没胆。
“哼,谅你们也不敢!”
杨广冷哼一声,这才丢下句此事无需再议,看了李靖和观王杨雄一眼,就退朝离开了。
只剩下郑善果那些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直到大部分朝臣都走了,几个属于山东和江南两大门阀世家集团的大臣,这才凑到郑善果身边,忧心问:“郑大人,此事该怎么办啊?”
“就是啊郑大人,这事您可得想想办法呀?”
其他那些两大门阀集团的大臣也跟着道。
他们虽然不敢公开跟皇帝叫板,但却也绝对不会让皇帝破坏了他们的抹黑皇帝计划。
“莫慌莫慌。”
郑善果摆摆手,然后才捻着自己那并不是特别多的胡须道:“此事本官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各位无需忧心。”
“哦?郑大人有何应对之策?”
他这话一出,那些两大门阀世家的大臣们顿时惊喜。
“呵呵,这应对之策嘛。”
郑善果轻抚了下胡须,然后伸出四根手指,淡淡道:“无非就四个字——洛阳纸贵!”
“洛阳纸贵?何意?”
众人都一愣,有些疑惑。
洛阳纸贵这成语,在场的人都知道,出自《晋书.左思传》,意思是富豪之家竞相传写,洛阳的纸都为之贵了。
可现在郑善果说洛阳纸贵,却让他们有点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我说各位同僚啊,咱们都是什么身份?”
而郑善果,看着他们那疑惑的表情,也这才叹息一声,问道。
“什么身份?”
“朝廷命官啊。”
那些人一愣,只是话刚说出,他们就又恍然大悟道:“还是世家大族。”
“对喽,这就对喽。”
郑善果抚须笑笑,然后才高深莫测的对着众人道:“咱们这陛下啊,他虽然创出了那能让天下百姓吃到没腥味猪肉的去腥之法,可他想要公之于天下,就得刊印成册,要刊印成册,就得有纸。”
“但这天下的纸,却都在咱们这些世家大族手上。”
“咱们把纸的价格提高到天价,陛下他也无可奈何呀。”
郑善果刚才那是没想到这办法,才和杨广硬刚的。
他要是刚才想到这法子,估计都懒得和杨广掰扯了。
你光有猪肉去腥之法有啥用?
你有造纸术吗?你有纸吗?
你没有。
这些东西可都是掌握在我们这些世家大族手里的。
我们不给你纸,不给你造纸技术,你也没法传至天下啊。
所以这会,他是真一点都不慌。
“妙,妙,妙啊。”
“郑大人不愧是当世大儒,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太妙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现在就回去安排?”
那些刚才还着急的山东,江南两大门阀集团的大臣们,这会也都一个个的都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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