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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往,勿思勿念完结文

乔景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一个让自己挚爱受委屈的人,想起一起睡过的事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对方赶紧去死!顾时薇久久地站在原地。她不断想着疯疯癫癫的母亲、冷漠残忍的父亲、无辜惨死的丈夫。这是她弑父的报应吧。顾时薇预感到悲剧即将重演。但她不愿停手。就算她会像顾父那样死无葬身之地,她也要让乔景越付出代价。她要杀了他!顾时薇抬手就要推开地下室的门。夏舒仪的声音再次传来,让顾时薇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第一个男人啊?”“你骗着骗着居然连自己都当真了!”顾时薇只觉得肌肉紧绷得好似下一瞬就会迸裂开来,血管里流淌着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岩浆。“当初把她灌醉了扔床上,你都没有拿下她。要是把两姐妹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管谁当上家主,顾氏都是你的。”“没用的东西...

主角:顾时薇乔景越   更新:2025-03-08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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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薇乔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从今以往,勿思勿念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乔景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一个让自己挚爱受委屈的人,想起一起睡过的事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对方赶紧去死!顾时薇久久地站在原地。她不断想着疯疯癫癫的母亲、冷漠残忍的父亲、无辜惨死的丈夫。这是她弑父的报应吧。顾时薇预感到悲剧即将重演。但她不愿停手。就算她会像顾父那样死无葬身之地,她也要让乔景越付出代价。她要杀了他!顾时薇抬手就要推开地下室的门。夏舒仪的声音再次传来,让顾时薇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第一个男人啊?”“你骗着骗着居然连自己都当真了!”顾时薇只觉得肌肉紧绷得好似下一瞬就会迸裂开来,血管里流淌着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岩浆。“当初把她灌醉了扔床上,你都没有拿下她。要是把两姐妹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管谁当上家主,顾氏都是你的。”“没用的东西...

《从今以往,勿思勿念完结文》精彩片段

面对一个让自己挚爱受委屈的人,想起一起睡过的事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对方赶紧去死!
顾时薇久久地站在原地。
她不断想着疯疯癫癫的母亲、冷漠残忍的父亲、无辜惨死的丈夫。
这是她弑父的报应吧。
顾时薇预感到悲剧即将重演。
但她不愿停手。
就算她会像顾父那样死无葬身之地,她也要让乔景越付出代价。
她要杀了他!
顾时薇抬手就要推开地下室的门。
夏舒仪的声音再次传来,让顾时薇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
“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第一个男人啊?”
“你骗着骗着居然连自己都当真了!”
顾时薇只觉得肌肉紧绷得好似下一瞬就会迸裂开来,血管里流淌着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岩浆。
“当初把她灌醉了扔床上,你都没有拿下她。要是把两姐妹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管谁当上家主,顾氏都是你的。”
“没用的东西!”
“没睡到有什么要紧?她觉得我把她睡了就行。呵,顾时薇那个蠢货深信不疑。我对于她来说永远都是特别的那一个。”
乔景越得意的话语像一根根烧得通红滚烫的钢针,一下又一下往顾时薇心口上捅。
残忍荒唐的真相被豁地揭开。
顾时薇双手握拳,骨节泛白。
她居然愚蠢地为了死对头的老公,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妈,她到死都会觉得自己是我的女人,死也忘不了我。”
“哈哈哈。”
乔景越笑得癫狂。
夏舒仪无情地往他头上泼冷水:“这有什么用?她因为盛云湛的死,已经走火入魔了!”
“你就不该回来。”
“现在只能指望顾明珠能东山再起,念着旧情把我们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救出去了。”
“别提她!”
乔景越骂骂咧咧:“顾明珠自身都难保,我能指望她什么?”
“就是因为跟着她在国外四处逃窜,我的病情才会恶化到不得不换肾。”
“但凡她帮我找到肾源,我又何必冒那么大风险回国算计盛云湛?”
“本来盛云湛已经死了!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录音?”
“该死的!”
门外顾时薇阴恻恻地笑了。
他说顾明珠要将他卖给暗黑势力,要挖空他的器官。他默认当年娶顾明珠是受系统道具控制。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
在这一刻之前,她居然愚钝到不曾怀疑过乔景越。
她怒斥盛云湛用卑劣手段让乔景越跟顾明珠结婚。
原来乔景越本就是自愿。
“当年顾明珠是最有希望成为顾家家主的,居然也能失之交臂,没用!”
“让她制造意外杀了顾时薇,连杀个人都杀不明白。”
“砰——”
乔景越打开了话匣子,吐槽着种种不满,却突然听封锁半个月的地下室大门被猛地撞开。
厚重的铁门砸在墙上,激起漫天灰尘。
他看到门板被踹得凹陷,看到了那道让他胆颤心惊的身影。
她就站在背光处,那双狭长的眸子红得瘆人。
“顾,顾时薇。”
乔景越绝望地看着她一步又一步踩踏着怒火向自己靠近。
他无法自欺欺人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彻底完了。
乔景越恨恨地瞪向母亲。
要不是她非要提及,这个秘密原本可以继续隐瞒下去,烂在肚子里的。
医生欲哭无泪:“顾总,您说过的,无论如何要先保住乔先生的命啊。”
“我!问!你!阿湛!”
“顾总,盛先生已经——咳咳!”顾时薇好似预感到了什么,手上力气加重,差点没把医生给活活掐死。
意识到不对的盛朝林赶紧把人抢过来死命摇晃。
“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大喊:“盛先生死了!”
“什么!”
顾时薇不敢相信自己都听到了什么,也无法理解这短短的几个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死?
她死了?
只是稍微想一想,顾时薇浑身的血液便瞬间逆流。她惊恐到甚至都不敢再往手术室的方向看一眼。
“不可能!阿湛不会死的!任务还没完成,他怎么可能会死?”
“我不允许!”
一旁的盛朝林脸上还残留着喜悦激动。被医生的话惊得三魂丢了七魄的他,好不容易才被顾时薇的叫喊声给拽回了现实。
他脸色惨白异常,嘴唇抖得不像话。
“我,我儿子,死了?”
盛朝林不禁回想起痛失爱妻的场景。如今他不仅失去了爱人,还失去了唯一的孩子。
悲伤和愤怒从脚底蹿上头顶。
“庸医!你们害死了他!”
医生赶紧道:“就算是正常人,捐肾都有风险,更不用说盛先生他重伤未愈!除非有奇迹降临,否则上手术台就是找死!”
“你们早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医生所说的字字句句宛若利箭,箭无虚发地射向顾时薇的心脏。她捂着钝痛的胸膛,身子摇晃着快要跌倒。
她都做了什么啊!
夏舒仪顾不上纠结准儿媳妇的崩溃,情敌儿子的死讯让她恨不能笑个三天三夜。好在理智让她极力压制着心中的狂喜,不表现出来。
她压下嘴角的弧度,做出柔和的表情。
“薇薇,你别太伤心了。”
“唉,说来都怪云湛太任性,要不是他推小越不成,反而把自己弄受伤,也不会挺不过一个简单的肾脏移植手术。”
“他倒是一走了之了,连累我们这些在乎他的人伤心难过。”
夏舒仪惦记着顾时薇的股权转让协议书,旁敲侧击道:“你放心,小越会带着那云湛的一份,好好地活下去的。”
若死的是乔景越,顾时薇会把一切怪罪在盛云湛身上,揣测是盛云湛恨他,故意要弄死乔景越来报复她。
可盛云湛死了啊!
这一念头搅碎了顾时薇的灵魂和肉体,使她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盛朝林则被妻子的态度戳痛了神经。第一次看到了她善解人意面具后的残忍无情。
“云湛是为了救小越才死的!”
“全天下所有人,只有你没有资格对他的死嗤之以鼻!”
计谋得逞的夏舒仪沉浸在终于除掉情敌之子,自己的儿子即将坐拥顾盛两家资产的喜悦当中,没有反驳。
她表面惶恐,实则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盛朝林的痛苦绝望。
难以承受丧子之痛的盛朝林揪住顾时薇的衣服:“你不是说手术很安全的吗?”
“你害死了云湛!你还我儿子!”
“他没死!”
顾时薇吼叫出声。
“阿湛一定是生气了,故意让医生撒谎,想让我低头哄他。”
她扶着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手术室。
“阿湛,阿湛!”
“阿湛!”
顾时薇呼唤着这个热恋时的昵称,不知不觉间泪流了满面。她终于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了他对她的重要性。
她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唉,顾氏集团本就臭名昭著,如今姐妹相争,实力更是一落千丈。从显赫一时的顶级豪门到声名狼藉的三流豪门。
不懂她们在争什么。
系统摩拳擦掌:宿主,咱一直帮别人复仇,终于轮到自己了。一定要狠狠打脸回去,以解心头之恨!
盛云湛眼神平静。
五百个SSS级任务,悉数完成。他这次来这个小世界算是来度假的。
“我当初脱离这方世界时,跟这里的人和事就没有关系了。”
“我不恨她了。”
刚开始时,盛云湛常常会梦见自己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医生用尖锐的手术刀划开他的腹部,抓出鲜血淋淋的肾脏。
梦里,难以动弹的他绝望地看着肠子伴着血液从腹部涌出。
他很快被血海淹没,窒息而亡。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经历了无数个炮灰惨绝人寰的人生后,盛云湛很少会再想起当初顾时薇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了。
他们的十年,像是沧海一粟。
再提及,内心无波无澜。
系统深感佩服。
宿主,当前世界所在时间点是进行肾脏移植手术的五年后。
你的归来改变了部分剧情。
你没有死于手术意外,而是在手术结束后出国。
盛云湛不觉诧异。
他在做逆袭任务时,有时直接穿到惨死的炮灰身上,借尸还魂。天道会自动更改主配角和NPC的记忆。
如果没有系统机缘,他已经不复存在了,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复生呢?
但凡她当年愿意给他几天时间,没有那么决绝地送他进手术室,他都不会放下得这么彻底。
不管怎么样,宿主你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回来了断恩怨、打开心结。顺便救一救这个又险些被主角和反派弄崩了的世界。
系统跃跃欲试:宿主,你打算怎么做?
顾时薇、乔景越、夏舒仪、盛朝林……这些老熟人可都活着呢。
还是老样子。盛云湛那双本就清澈的眸子闪着亮光,认真生活,活得精彩,活得漂亮。
他穿梭小世界时,从未停止学习。
小世界背景各异,包括远古、古代、年代、现代、乱世、末世、星际世界、兽人世界、武侠世界、修真世界……
盛云湛稍一思索就有了规划。
我要点亮这方小世界的科技树。

“薇薇,放了他们吧。”
时隔五年,盛朝林好似老了二十岁,满头白发、满脸褶子,原本直挺的脊背被愧疚后悔压得一低再低。
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找到了顾时薇。
苍老的脸上满是哀愁和沧桑。
“他们母子俩是犯下了很多错事,但你已经将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要关他们一辈子吗?”
顾时薇的身边堆满了酒瓶,呕吐物新鲜的覆盖干涸的,臭气熏天。
猛灌了自己一口,将酒瓶“砰”扔出去。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
“你替他们求情?”
顾时薇情绪激动:“如果你不是阿湛的亲生父亲,现在就是跟他们一个下场!”
“薇薇,我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你。”
盛朝林身躯越发佝偻。
“我知道阿湛失踪对你打击很大。你还年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日子总是要过的。”
“何况阿湛要是回来了,看到你这样,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够了!”
顾时薇脖颈青筋暴起,不等怒极下令将盛朝林一并丢进地下室里,电石火光间,方才的话在脑海里回荡。
“失踪?阿湛已经死了!”
她却认定他伤害皓皓,执意进行肾脏移植手术。他与她朝夕相伴多年,她不信他!她居然愚蠢到轻信乔景越的一面之词。
盛朝林也怒了,悔恨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对乔景越最后的父子之情荡然无存:“盛家待你不薄,你十年前就想要云湛的命!”
“你诬陷云湛推你下楼,我竟然荒谬地求你别将他送进监狱。”
在儿子死后,他居然还想将对儿子的亏欠弥补在他身上。
盛朝林简直恨不能生啖其肉。
“你怎么能做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乔景越还是第一次看到两人露出这么恐怖的神情,吓得连滚带爬地捂着因着麻醉药效过去而隐隐作痛的伤口在病房里无助躲闪。
不小心碰到冷硬的尸体,他失声尖叫。
“啊!不是我!”
夏舒仪心疼坏了,病急乱投医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为儿子找补。
“这段录音是合成的,肯定是有心之人想要离间你们啊。”
盛云湛,你一直没猜到吧?呵,我发发善心告诉你。
乔景越惊恐抱头:“别放了!”
“快停下!”
你那个该死的妈不是你害死的,而是她碍了我妈的路啊!
乔景越遍体生寒,跌坐在地。
“这不是我,不是我说的。”
录音里的嚣张跋扈、歹毒狂妄与现实中的恐慌万状、战战兢兢形成鲜明对比,谁会相信他是无辜呢?
脸色煞白的夏舒仪想起高特助方才囔囔的“完了”。
苦心孤诣谋划二十年,这下真的完了。
录音还在继续往下播着。
字字句句如巴掌般扇向在场所有人。
你妈,还有你,你们母子都只配做垫脚石!
我告诉你,你活不过今晚。
“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阿湛活不过今晚?”
“你对他做了什么!”
在录音曝光前,顾时薇只会当手术失败是一场意外。然而乔景越都能把人推海里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不,我什么都没做。”
乔景越浑身止不住地抖动着。他强撑着膝行到她身前,抬眸望去,满脸泪痕,眼底全是惊恐和哀求。
“薇薇,你相信我,这段时间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求大哥救救我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他呢?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啊。”
往常只要他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神情,顾时薇就会心软。
他显然低估了盛云湛死亡给她带来的冲击。
“你在病房里谎称阿湛又伤了你,逼他提前捐肾。”
“你还敢狡辩!”
顾时薇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睨向医生。
“还是说你收买了他,才会认定阿湛一定会死在手术台上?”
医生直呼冤枉:“顾总,肾脏刚拿出来,盛先生就大出血断气了,压根来不及,不,不是,我没有对先生做什么啊!”
顾时薇周身气息霎时降至冰点。
“查!给我查!”
高特助当即领命去办。
眼前种种让糊涂半辈子的盛朝林大彻大悟。
他回想过往,发觉真相早就有迹可循,是他自己眼盲心瞎。
愧疚如附骨之疽,让他痛不欲生。
“太可笑了,这么多年来,我居然对杀妻凶手百般呵护照顾。”
夏舒仪呼吸急促,嘴唇发干,再也顾不上为儿子说情:“二十年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清眠姐为了救云湛才会遭遇车祸去世,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啊。”
盛朝林静静地望着她。
他那双浑浊的眼眸红得吓人,透着洞悉一切的悲哀。
夏舒仪张了张嘴,绝望哽住了她的喉咙。
高特助心中叹息:“顾总,小的已经让人继续追踪先生的下落了,等他再次出现时,会及时上报。”
“顾总别急,先生就在容城,迟早能见面的。”
“您诚恳道个歉,先生会原谅您的。”
“先生从前那么爱您。”
可怕的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记得。顾时薇脑海里惨烈的画面挥之不去。她不知道在害他惨死后,该如何求原谅。
顾时薇涕泪交加。
“阿湛,我不能没有你。”
就算他恨她,她也会用余生来补偿他。
蹲守了好些日子,顾时薇始终没能再得到他的消息。
她坐立难安、辗转反侧,神经紧绷得几乎下一瞬就要断裂。
终于,在她要疯掉时,他再次现身了。
顾时薇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连滚带爬地上了车,一路猛踩油门,不要命地赶到了他所在的咖啡厅门口。
她瘸着一条腿站在大门口,像个乞丐。
在来的路上,价值千万的豪车撞到石柱,几近报废,她脑门流血、嘴巴吐血,整个人好似刚从血海里爬出来。
她不觉得疼。
不顾路人异样的眼光,顾时薇死守着门,瞪大了双眼往里看。
近乡情怯,她不敢再往里走。
终于,她再次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泪水在他出现的同时,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随后啪嗒啪嗒往下掉。
是他。
阿湛。
她的阿湛真的回来了。
宿主!反派!系统大叫,快看!快看反派这落魄潦倒的样子!
盛云湛只是云淡风轻地瞥了她一眼,就好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他与她擦身而过。
不再看她。
顾时薇终于再次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他,心却绞痛难忍,
她宁愿他打她、骂她。
而不是这样无视她。
如果他恨她,至少她还能在他心里占据一个角落。他连恨都不愿恨了。
顾时薇分不清流的是血还是泪,她绝望地盯着他决然远去的背影。
在他上车的刹那,她飞奔上前。
“阿湛!”
“阿湛!”
顾时薇拖着那条骨裂的腿,踉跄着跑去。痛觉从伤口处迸发,嘶吼着蹿向四肢百骸,几乎要将心肺揉碎。
她不管不顾,手伸向了他。
她不许自己再一次失去他。
“阿湛!”
就在手即将搭在他的肩上时,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干脆利落地控制住了她。
她连他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你们是谁?放开我!”
“我可是顾家家主!”
顾时薇疯了般挣扎,然而身受重伤的她根本不是两个壮汉的对手。
她只好将目光锁定住盛云湛。
“阿湛,是我啊!”
盛云湛回过头来。
顾时薇泪如雨下。
“阿湛,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五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对不起你。”
“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顾时薇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地,晕出斑驳痕迹。
“我看了你的日记,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只是太害怕会失去你了。”
“阿湛。”
“阿湛……”
她生不如死地望着他淡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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