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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

糖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棠眸子颤了颤,赶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世子爷,你要相信我!”许是她反应太过于强烈,原本好整以暇坐在那喝茶的谢云州杯盏顿了一下。他轻轻将茶盏放下,只淡声道:“本世子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表姑娘未免反应也太大了。”“难不成,”他的眸子挑了挑,一双桃花眼动人心魄。谢云州看向温棠的眼神别有意味。“还是说,表姑娘的确有意勾引我那二弟?”温棠在心中大骂谢云州。面上却更加惊慌,她拢紧身前的被褥,只颤声道:“世子爷,我真的冤枉,今日之事不过是巧合,我与二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是吗?”谢云州低嗤一声。“表姑娘在二弟经过的地方,披了他的披风,还在他眼前掉入池塘内,怎么那么巧的吗?”温棠手掌握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她挤出一抹微笑...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4-0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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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棠眸子颤了颤,赶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世子爷,你要相信我!”许是她反应太过于强烈,原本好整以暇坐在那喝茶的谢云州杯盏顿了一下。他轻轻将茶盏放下,只淡声道:“本世子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表姑娘未免反应也太大了。”“难不成,”他的眸子挑了挑,一双桃花眼动人心魄。谢云州看向温棠的眼神别有意味。“还是说,表姑娘的确有意勾引我那二弟?”温棠在心中大骂谢云州。面上却更加惊慌,她拢紧身前的被褥,只颤声道:“世子爷,我真的冤枉,今日之事不过是巧合,我与二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是吗?”谢云州低嗤一声。“表姑娘在二弟经过的地方,披了他的披风,还在他眼前掉入池塘内,怎么那么巧的吗?”温棠手掌握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她挤出一抹微笑...

《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精彩片段


温棠眸子颤了颤,赶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世子爷,你要相信我!”

许是她反应太过于强烈,原本好整以暇坐在那喝茶的谢云州杯盏顿了一下。

他轻轻将茶盏放下,只淡声道:“本世子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表姑娘未免反应也太大了。”

“难不成,”他的眸子挑了挑,一双桃花眼动人心魄。

谢云州看向温棠的眼神别有意味。

“还是说,表姑娘的确有意勾引我那二弟?”

温棠在心中大骂谢云州。

面上却更加惊慌,她拢紧身前的被褥,只颤声道:“世子爷,我真的冤枉,今日之事不过是巧合,我与二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

“是吗?”谢云州低嗤一声。

“表姑娘在二弟经过的地方,披了他的披风,还在他眼前掉入池塘内,怎么那么巧的吗?”

温棠手掌握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她挤出一抹微笑,尽量保持淡然与平静。

“这么说,世子爷您也出现了,难不成我也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

她笑着说道。

没曾想,谢云州一双锐眼扫过来,温棠当即面上一慌。

这个狗男人,阴晴不定的。

“那么表姑娘,你当真是要吸引本世子的注意?”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要这般口不择言了。

她面上讪讪的,刻意忽略谢云州灼灼的目光。

“咳咳,那个,世子爷您真会说笑。您是天之骄子,我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房表亲,我又怎么能攀得上您呢?”

她说话得体,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偏偏谢云州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看着温棠只觉得越发有意思。

“表姑娘一番话下来,可与本世子初见你时差别很大呵。”

温棠心中一紧,当即脸色就变了。

她的眼眸含泪,一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落不下来。

“世子爷,您真的错怪我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勾引谁。我也不敢,我自小家教很严,姨母也在为我张罗婚事,我怎么敢呢?”

“更何况,今日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无以为报。”

“所以,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请世子爷明鉴。”

说罢,她已经爬向床榻,泪水也终于落了下来,直直跪在谢云州面前。

女子穿着单薄,从方才落入水中,至今还没有换过衣衫。

她单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住姣好的身形。

谢云州莫名眼眸深了深,滚了滚喉结。

“罢了,你且先在此处将衣衫换下来。”

温棠一惊,有些为难的看向谢云州。

“世子爷,我要在此处换吗?”

“我想回去,到我住的院子里换,可以吗?”

谢云州无意的抚了抚手上的扳指,“怎么,这里换不得?”

“还是说,表姑娘以为本世子会对表姑娘做些什么?”

最好不是。

温棠重新染上一抹微笑,“好,好的,那温棠便叨扰了。”

她走到一旁,那里果然有一套准备好的衣衫。

是谢云州让人安排的。

正当温棠犹豫要找个什么地方避开谢云州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在这换。”

温棠背脊一僵,转过身讪笑道:“世子爷只怕不妥……”

“如何不妥,难不成表姑娘还想穿成这样走出去?”

“我镇远侯府向来严于律己,若是你这般被人看了,岂不是有伤我府中风化?”

温棠在心中将谢云州怒骂了一百八十遍,面上却更加恭敬,“是,我这就去换。”

她眼眸看了一圈,此处应该是谢云州所住院子的一处偏殿。

她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这位贵人多忙的世子爷,何故要为难她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表亲。

她终于找到一处屏风,于是走过去,便去脱下自己的衣衫。

殊不知此时已经傍晚,偏殿内的烛火摇曳。

从温棠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然而,谢云州入眼的地方,却能清晰看到女子妖娆的身形。

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欲语还休。

谢云州眼眸加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来。

直到温棠穿戴整齐,抱着湿透的衣服准备离开。

“此次多谢世子爷救命之恩,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便不打扰世子爷了。”

说罢,她伏了伏身子,给谢云州行了个礼。

不用温棠去看,也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一声暗哑出声,“好。”

温棠刻意避开那抹视线,准备越过男人离开。

不巧的是,她在经过谢云州身旁的时候,脚下忽然不稳,当即就要倒地。

“啊……”

一只大掌抚了过来,按住了她的纤腰。

温棠呆住了。

谢云州的眸子沉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掌如同火钳一样,制住了她的腰。

温棠动了动,发现动弹不了。

她面上染上了抹红晕,隔着烛火,映出一张娇媚的容颜。

温棠咬着唇瓣,脸颊红透了。

“世子爷,烦请您让一下。”

谢云州的手好似还在温棠腰间抚了抚,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声音暗哑低沉,“表姑娘,小心些。”

温棠只作娇羞状,不敢拿眼看谢云州。

好在男人并未继续为难她,很快便松开了手。

温棠从谢云州的偏殿出来,长长松了口气。

翠柳其实早就候在门外了,但是没有世子爷的命令根本不敢进去。

见温棠出来,翠柳连忙跟上来。

“姑娘,您这是……”温棠身上换了身衣衫。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的娇羞与无措。

她面露嫌恶,将湿衣服丢给翠柳。

“回去再说。”

温棠离开,谢云州手指拢了拢。

空气中好残留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不是脂粉的香气。

入夜。

女子妖娆的身子攀上他的脖颈,她红唇微启,在他耳旁煽风点火。

“救我,求你救救我……”

“唔,不要……”

滚烫的身子勾上来。

他身子也如烈火一般,眼前之人便是那抹馨甜。

他制住女子的脖颈,将她按下。

“好,我成全你!”

“唔……”

那日他中药,下面人送了一名女子进来。

昏暗的暗室内看不到那女子具体模样。

可一夜绮梦,那女子的容貌突然清晰现于梦中。

竟然化成了温棠!

一大早手下秦风就看到世子爷脸上铁青。

秦风欲言又止,“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绷着侧脸,扔给他一条亵裤。

“拿去扔了!”

秦风:……


谢云州面色冷淡,只轻轻摩挲了下指腹。

“今日之事,祝氏损的是我镇远侯府的颜面,帮着外人,欺辱我府内之人。”

“莫说,这是她自己的远亲。就算是府中阿猫阿狗,也不是外人可以随意欺辱的。”

“你可明白?”

谢淮安身形一怔。

明明是帮了她的阿棠,但是他莫名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忽地,温棠用手轻轻拉了拉谢云州的衣角。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只有彼此知道。

一股暧昧在二人之间流动。

温棠声音温软,带着求饶声,“世子,求您饶了姨母吧。她年纪大了,天气又那么冷,经不住这些的。”

“今日之事都怪温棠,是温棠不好,不该得罪了陈小姐。”

“她只是喜欢表兄,心情不好,将气撒到我身上罢了。”

“我想,经过这次之后,她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世子,您就放了姨母和陈小姐吧。”

“求您了。”温棠因为受了风寒,本就声音沙哑。

这会故意放低了姿态,又给了谢淮安一个人情。

是以,一字一句都透着娇媚。

谢云州眼眸流动,指腹轻轻捻了捻手指。

“好,今日本世子便看在表姑娘的份上,就此作罢。”

陈娇娇与祝兰英被拉过来的时候,全身冰冷,面色苍白,哆嗦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今日是表姑娘为你二人求情,本世子不希望再有下次。”

“祝姨娘,你可听清楚了?”

祝兰英脸色难看,只连忙点头,“是,我不敢了。”

至于陈娇娇,就剩下半口气了。

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

二人被下人搀扶着回了青兰院。

谢淮安脸色难看,却还要叩谢谢云州饶恕之恩。

临走前,他要带温棠一起走。

温棠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眉眼低垂。

“表兄,你快去看看姨母吧,她一定十分难过。”

“至于我,你不用担心的,这里离我的小院子近,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回去的。”

谢淮安面露激色,“好,阿棠,我先看阿棠,改日去看你。”

待一群人离开,就只剩下温棠与谢云州,几个下人隔着老远,低垂着头,听不到,看不到,也不敢看不敢听此处的情景。

温棠施施然过来谢恩,她伏了伏礼,“世子,今日之事情,多谢您了。”

“若是没有您,温棠这条小命怕不都是没有了。”

谢云州眉梢一挑,带了抹调笑。

“这下满意了?”

温棠一惊,连忙疑惑道:“世子爷,温棠不知道您说的是何意呀?”

谢云州讥诮一声,他用手轻轻挑起温棠的下颌,“表姑娘当真不知本世子是何意?”

温棠抬眸,面色懵懂,“世子爷,温棠真的不知,是有什么不对吗?”

谢云州却继续拆穿她,“难道不是表姑娘故意与谢淮安在此处,故意激怒了陈娇娇?”

“而且此处,距离本世子的清风苑也很近,难道不是姑娘有意而为之?”

温棠惊恐,连忙跪下,“世子爷明察,温棠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表兄他约我要到此处的,温棠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要与他说清楚,所以才答应他的。”

“至于刚好与世子爷您的清风苑也很近,也只不过是巧合。”

“再者说,姨母虽然不喜我,但是到底是我在镇远侯府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去害了姨母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娘的姐妹。更何况,温棠也不知道姨母要来啊。”

“世子爷,求您明察!”说罢,温棠整个人磕下头,态度十分恭敬。

谢云州眼神莫名,看向温棠的眸子中带了抹审视。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他伸手抬起温棠的下颌,“知道自己不好,还不赶快将身子养好。”

“还是说,表姑娘是故意勾着本世子,不让我一亲芳泽?”

温棠倏然抬头,忙摇头道:“没有,温棠没有,温棠是真的不舒服,我,咳咳……”

她抬起头,谢云州这才看清楚她一张脸上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你脸怎么了?”

温棠目中闪过慌乱,“无事的,都是小事。”

她说着欲挣扎着从谢云州怀中脱离。

“温棠还生着病,免得过给世子您,这便先离开了。”

说罢,企图退后一步。

然而,谢云州的眼神一眯,面露不悦。

“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本世子问你话,你便好好作答。说吧,是谁打的你?”

温棠摇头,只眼眸带着水意。

“是安国公府的陈小姐,我并没有得罪她,我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还有姨母,明明我才是她的亲人,她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

温棠说着潸然泪下。

谢云州听了若有所思。

安国公府的陈娇娇,比起温棠,的确是有让祝氏去巴结的资本。

只不过……

谢云州看着温棠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面上带着怜惜,“你是本世子看上的人,她陈娇娇算什么东西,也敢动你?”

“这事本世子为你做主了,你不用再哭了。”

没曾想温棠哭的更泣不成声了。

她用力摇头,“世子爷不要,温棠不想世子爷为我与旁人起了冲突,温棠会过意不去,温棠不值得世子爷为我如此。”

谢云州好整以暇,听着温棠的话,反倒来了兴致。

他再次勾住温棠的下颌,在她被打的那张脸上反复流连。

“本世子说过的话向来算数,打了本世子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本世子会让她后悔当初的愚蠢!”

温棠眼眸一震,身形也怔住。

她的一颗泪像是珍珠一样倏然落在了谢云州的手背上,带着湿气。

“世子爷……”少女眸中带着感动。

谢云州看在眼中,心下一阵悸动。

心口处痒痒的,身体也莫名感到一股燥意。

他带着哄慰的勾住温棠,“本世子替你教训坏人,表姑娘打算如何报答本世子?”

温棠脸上一热,当即低下头去。

她的手抵在谢云州的胸口处,“世子爷,温棠还病着,我怕……唔……”

温棠一个不防备,就被谢云州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

男人的头低下,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光天化日……

温棠倏然躲闪,忙要推开谢云州。

“世子爷,好多人……

“呵,”谢云州低笑一声,他看了眼周围。

随即在温棠一阵惊呼声中,温棠已经被谢云州拦腰抱了起来。

温棠是真的吓坏了,这个狗男人!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的衣衫,然后将整个头都埋在谢云州胸前。

谢云州身心荡漾,只觉得热血在身体里游走。

下一秒,谢云州将温棠带到了一旁的假山处,将身后的人都留在了原地。

温棠眸子颤了颤,身形更加紧紧揪住谢云州身前的衣衫。

“世子爷,现在是白日……”

“那又如何?本世子现在就想要你。”

下一秒谢云州铺天盖地的唇落了下来。

“唔,”温棠用力推拒谢云州。

“世子爷,不要,温棠会将病气过给您的。”

谢云州吻的用力,“专心点,本世子早就想吻你了。”

“世子,唔……”

谢云州的手紧紧搂着温棠的腰,明明是冬日,却感觉身体里莫名有股火。

而眼前女子正是这一切的源头。

他吻的很凶,到最后,温棠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都靠在谢云州身上。


“要我说,她就是天生贱胚子,是个偷东西的惯犯。”

“靠着几分姿色,到处勾引,说不定不仅是偷东西,连人都偷!”

温棠在谢云州怀中的身子一颤,“世子,不是四妹妹说的那样,我真的没有,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谢云州表情淡漠,松开温棠,走过去,看向地上的物品。

没由来问出口的却是,“表姑娘很缺银子?”

温棠一愣。

她低下头,满脸羞愧。

只见片刻后,温棠握住拳头,抬眸时已满含泪水。

“世子,是,这些是我拿出去变卖的,但是真的不是我偷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哼,都被抓个正着了,还在这骗人,贱人就是贱人!”

“嫡兄,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这些我都见过,有几件我还在我三哥哥那里见过,不是她偷的,是什么!”

谢云州看向温棠,似笑非笑,“哦?表姑娘还能有我三弟的东西?当真是了不起!”

温棠感觉到男人是有些生气了,她忽地跪在了谢云州跟前。

“世子明鉴,是我不对,是我将别人赠予我的东西变卖了,世子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温棠知错了。”

听到温棠这么解释,谢云州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只有不在意的东西,才会变卖了。

他嘴角扬了扬,只问道:“表姑娘就这么缺银子?”

温棠面色一白,面色更加可怜,“世子恕罪,我寄人篱下,孤苦无依,本就活得艰难。本想着可以有点银子傍身,也不至于看旁人脸色行事。”

“没想到得罪了四妹妹,若是四妹妹与世子不喜,我这就将东西给赎回来,以后再也不会了。”

谢兰兰没想到被当场抓到拿府中东西卖,温棠还能解释成这样。

更被气死了,“嫡兄,你别信她的话,她就是个骗子,故意在你跟前装可怜,咱们应该将她赶走,甚至将她送给京兆府,这样她就老实了。”

没曾想谢云州冷斥一声,“卖了也就卖了,不过是一堆不值钱的东西,何至于这般为难她?”

“倒是你,”谢云州冷眼扫向谢兰兰。

“本世子倒是没想到,你一个侯府小姐,张口闭口都是贱人,祝姨娘就是这般教养你的吗?”

谢兰兰身形一抖,觉得委屈,“嫡兄,你别被她骗了,她这是在故意装可怜,她就是贱……”

“谢兰兰!”谢云州侧脸绷了绷,显然有些动怒。

谢兰兰闭嘴。

只见谢云州伸手将温棠拉了起来,然后不给谢兰兰一个正眼。

“今日之事便到这里,四小姐谢兰兰目无尊长颠倒是非,教养无方,特着其到祠堂自省,什么时候想清楚来,再出来!”

“嫡兄,凭什么?”

谢云州横过来,“怎么?你还有不同意见?”

谢兰兰立刻闭嘴,愤恨的扯着帕子,瞪向温棠。

“是,嫡兄教育的是,我知错了!”

谢兰兰离开后就只剩下谢云州与温棠,下人都在远处候着。

温棠朝着谢云州行礼,“今日之事多谢世子爷。”

谢云州低头轻抚向温棠的下颌,露出一抹轻笑,“表姑娘就准备一句话谢本世子?”

温棠咬牙,今日真是倒霉。

温棠抬眸对上谢云州的,“世子爷您想温棠怎么谢您?”

谢云州扣住温棠的下颌紧了紧,眉梢一挑,“你说呢,表姑娘?”

“表姑娘你敷衍本世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看你身子已经好差不多了,今日难道不该有所表示?”

温棠咬牙,脸上却露出一抹薄红。

她的脸在谢云州的掌中蹭了蹭,陪着小心,

“此时不方便,温棠晚些时候去找世子您,好不好?”


至于世子妃的位置,谁来做都行。

“既如此,好啊,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四人大喜,没想到谢云州答应的那般爽快。

庄淑娴喜不自胜,满脸羞红。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

庄敏慧喜笑颜开,“看看,我们淑娴都害羞了。”

“姑姑你们就会取笑我。”

她偷偷瞄了瞄谢云州。

至始至终,男人的神情都淡淡的。

没关系,她的表兄啊,只会属于她的。

谢云州今日是给了庄氏的面子,才去了太师府。

回到镇远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路上尽是听到庄氏的念叨。

谢云州不耐烦,只留下一句,“母亲自己张罗便好,娶谁儿子都一样的。”

庄氏佯怒道:“你这孩子,那可是你舅舅的女儿,她是京中第一美人,也就她最与你般配。”

“你舅舅又是当朝太师,以后对你总有助益。”

谢云州停下脚步,似笑非笑,“母亲,我之所以同意,只是因为镇远侯府缺个世子妃,而她的身份刚好而已。”

“至于婚事,母亲你自行安排便好。”

庄氏一愣,随即转笑道:“你这孩子,为娘也是为你好,淑娴她……”

“母亲,儿子累了,先回去了。”

庄氏愣在原地,思忖了片刻。

她这个儿子,自小清冷惯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好了,这下他要娶亲了。

等有了女人,他便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

谢云州回到清风苑的时候,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烦躁。

他提笔写了几行字,发现还是静不下心来。

默了一下,他叫秦风,“温棠在何处,让她来见我。”

秦风很快回来,看起来神色匆匆。

“世子,不好了,表姑娘被四小姐打了!”

谢云州握住笔的手一顿。

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悦了,他冷笑一声,“走,去看看。”

谢兰兰没想到她嫡兄能过来,她摩拳擦掌,恨不得将温棠那张脸给撕碎了,以报上次她母亲被辱之仇。

刚好,她要当着嫡兄的面,揭开温棠的真面目。

谢兰兰那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温棠内心是愤怒至极的。

她握着拳头,刚要还给她,眼睛一瞥就看到了谢云州赶过来。

温棠立刻变了变脸色,转而捂着脸颊潸然泪下。

她往后退了退,面色凄苦,“四妹妹,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兰兰最烦温棠这个样子,“哼,在我这别装作这个样子,告诉你,我可不是被你勾引的那些人,本小姐不吃你那套!”

“今日你是被我抓了正着,原来你不仅贱,还是个小偷,被我当场抓到,你还有什么解释?”

温棠更加委屈,“四妹妹,你为何,为何要这样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没有偷拿任何人的。”

“哼,骗谁呢,我可是在嫡兄那里见到过这些东西,你还说你没偷?”

“要我说,你只怕不仅会偷东西,指不定连人都偷!”

温棠面色哀戚,往后退去,就在谢兰兰的手再次要落下来的时候,谢云州自身后托住了她的细腰。

温棠身子一僵,转头看向谢云州。

眼里的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救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温棠的手下意识抓住了谢云州的袖口。

“世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求您救我。”

谢兰兰看到温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嫡兄,你别被她骗了,她被我当场抓获,不信你看!”

说罢,谢兰兰指着地上几件物品,得意笑道:“这都是从她和她婢女身上搜出来的,人赃俱获,还说不是偷的?”


原本就清纯脱俗的脸,被水浸泡过之后,更加绝艳出尘。

温棠颤抖着搂住自己,谢淮安心疼不已,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就要将自己的盖在温棠的身上。

只听一旁一声低嗤声,“三弟,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表姑娘应该不会想要你的衣服。”

谢云州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淮安。

谢淮安面色一白,眸中闪过浓郁的愧疚与难堪。

他走过去想要揽住温棠,“阿棠,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然而温棠连忙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刚好就被遮在了谢云州的身后。

谢淮安的手僵在了空气中,一脸死灰。

好在这时,翠柳已经快速跑回来,将温棠的衣衫披在了她身上。

翠柳咬着牙,含着泪,扑通跪下。

“世子爷,求您给我家姑娘做主。今日若不是世子爷您及时赶到,我家姑娘就要没命了。”

“她们这是草菅人命,赤裸裸的杀人!”

“胡说,你个贱丫头,和你主子一样贱,本小姐要打死你!”陈娇娇叫喊出声,伸手就要来打翠柳。

谢云州一个眼神,秦风就拦住了她。

“凭你也敢拦本小姐?”陈娇娇大喊。

谢云州却看着她冷笑一声,“陈小姐,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看在安国公的份上,才让你出入府上。”

“但是,你今日所作所为,伤了我镇远侯府的脸面,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脸面?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贱人,我打她都是轻的,她算什么东西?”陈娇娇不屑的嗤了一声。

谢云州笑了。

祝兰英看着神色莫变的谢云州,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世子爷从小到大从不苟言笑。

他若是能笑,准没好事。

祝兰英正欲阻止陈娇娇。

忽而听到谢云州再次冷笑出声,“可是怎么办呢?她就算是我府上的一条狗,也是我镇远侯府上的人。”

“任打任骂也是我镇远侯府的事,还容不得外人说的算!”

“而显然,陈小姐你坏了我侯府的规矩。”

“既然坏了规矩,就要因此受到惩罚。”

陈娇娇自然不信,“惩罚?你敢罚我,我要告诉我爹爹……”

她还没说完,谢云州的人已经拉住了她。

陈娇娇一脸难以置信,直到她整个人都硬拉着没入了旁边的池塘里。

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池塘中。

陈娇娇挣扎不得,直到过了好一会,整个人才被捞上来。

她呛了一大口水,怒骂道:“谢云州,你敢伤我,你死定了,我要我爹……”

“聒噪!”谢云州低嗤出声。

随即,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又是将陈娇娇的头按在了水里。

“唔,救命,救我……”

无人敢动。

祝兰英忍住恐惧,只能陪着笑脸,耐住性子求情道:“世子,娇娇她毕竟是安国公府的小姐,若是闹出人命怕是不好,你看这……”

“哦……也对哦,”谢云州似笑非笑的看向祝兰英。

“既然姨娘你那么担心她,要不就由姨娘你代她受罚吧!”

话音落,在祝兰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下。

谢云州随手挥了挥,就见手下将祝兰英拉住,径直将她的头也按在了池塘里。

温棠躲在谢云州身后,二人距离很近。

谢云州眼尾向后看了看,触上温棠的目光。

两人眼神隔空交织,有股说不出的暗流与暧昧。

谢淮安面色苍白,看着被惩罚的庄氏,脸色十分难看。

他向谢云州求情,“嫡兄,求嫡兄看在父亲的份上,饶了我阿娘这一次,她有不对,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她的手轻轻抚在谢云州面额处,娇声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神色莫名,盯着温棠肩膀处的红痣。

“你这处红痣……”

温棠微羞,“是,是天生的,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眼眸深沉,那夜那个女子肩膀处也有一颗红痣。

他哑声问道:“表姑娘可是去过颍州?”

温棠一惊,昔日种种不堪乍现。

眼眸迅速掩饰,温棠摇头道:“没有,温棠自小生活在江南,从未去过世子您说的这个地方。”

谢云州点点头,也对,世间事怎会那般巧。

眼前之人,又怎会是那夜向他下药之人。

温棠见他微微愣神,有些不确定,才慢慢带着羞涩询问道:“世子,还要继续吗?”

谢云州一愣,满眼再次染上欲色。

“怎么,表姑娘着急了?”

温棠眸光闪烁了一下,“不是的,世子爷,温棠没有。”

谢云州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指腹扣住温棠的,便要再次探下。

忽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人顿住。

声音再次响起,“世子,世子不好了,宫里头来人了。”

谢云州蹙眉,是秦风。

他跟自己很久,从来都知道分寸。

这么晚了,还是宫里头的消息。

谢云州在温棠嘴角落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本世子,我很快回来。”

温棠乖巧的点了点头。

谢云州走出屋子,片刻后,原本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温棠忽而慢慢起身。

她穿戴整齐,看着眼前古朴的房间装饰,露出一抹冷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好在谢云州一宿都没有回来,也无人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一关又被她敷衍过去了。

但是从昨日情景来看,温棠若是与谢云州继续纠缠,很难全身而退。

好在谢云州因为公务繁忙,并未有时间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么一来,让她当通房的事情便搁置了几日。

谢云州人虽然没有来,但是也胜在大气。

他答应过温棠的,让账房拨了月银给她。

还私下让人送来一些物件过来,好些都价值不菲。

温棠才不会吃亏,转瞬就带着翠柳将谢云州那些东西拿到当铺给当了。

翠柳其实有些不安,“姑娘,若是世子发现,送给您的东西,都被当了,该不会发作吧?”

温棠倒是无所谓,“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拿多少便是多少,镇远侯府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翠柳一惊,“姑娘你是打算……”

“是,我们要尽快打探好出城的路线,尽快离开这里才好。”

若是走,那便要银两傍身。

哪怕有一日谢云州发现了,她们早已远走高飞。

不过一个通房罢了,他又能气到哪儿去。

难不成,还去追杀她不成?

温棠不信。

倒是今日午后阳光明媚,也没有往日的寒冷。

温棠与翠柳刚又要出府去,在园子里迎面遇上了谢兰兰与一位小姐。

隔着老远,温棠便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

正是那日在城中遇到的庄淑娴。

温棠听闻过那位,于是装作没有看到,转身去了别处。

没曾想谢兰兰也看到了温棠,颇为挑衅的喊道:“哟,我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表姑娘吗?”

温棠脚下一顿,却见谢兰兰带着庄淑娴已经到了身后。

庄淑娴面色温婉,笑着问谢兰兰,“四妹妹,这位是?”

谢兰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位啊,可是府内人见人爱的表小姐呢。”

温棠不作声,只朝着庄淑娴点了点头,“庄小姐,您好。”

“你认识我吗?”庄淑娴问温棠。


谢云州的声音打断了温棠与谢锦之的谈话。

两人迅速撇开脸,下意识退后了两步。

谢云州冷着脸走过来,眼神只落在谢锦之的身上。

谢锦之看到谢云州很是意外,“嫡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云州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话该我问锦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锦之刚要回答,却见谢云州转过头,好似才看到温棠一样。

他挑了挑眉,“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的温棠早已躬身向谢云州行礼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在院中与二公子巧遇,这会已经准备离开了。”

“哦?”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那真是巧,能让表姑娘拿着糕点在此偶遇锦之,可不是巧吗?”

温棠绞着帕子,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又关他何事?

但是面上越发恭敬,只用手抚了抚耳旁的碎发。

“是啊,真的是很巧。”

“哦,对了,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做打扰了,二位兄长你们继续。”

提及“兄长”二字,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按照辈分,可不就是兄长。

温棠一走,谢云州与谢锦之有一瞬间的静默。

谢锦之站在外头久了,难免轻咳两声。

“咳咳,嫡兄若无旁的事情,我也便回去了。”

谢云州神色莫测,便算是应下了。

没曾想,在谢锦之刚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谢云州的的声音。

“锦之,方才那位表姑娘你觉得如何?”

谢锦之愣了一下,转过头蹙着眉问道,“兄长作何这般问?”

谢云州却勾唇,只道:“哦,无事,我只是想起来这位表姑娘可是有主的人了,说是许了个沈侍郎。”

“凭她那样卑微的身份,沈侍郎那人也算是高攀了。”

听到这里,谢锦之不免蹙了蹙眉。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兄长说的那位沈侍郎,可是城中声名狼藉那位?”

“锦之猜的不错,正是他。”

谢锦之面露怔然,忽然叹惋道:“那真是可惜了。祝姨娘怎么会将她许配给那样的人?”

“我记得那沈侍郎名声极差,若是表小姐嫁过去,只怕有生命危险。”

“锦之!”谢云州忽然抬高的音量。

“这都是旁人的事,更何况不过是个远房,说到底,与我府上并无多大关系。锦之,你就不必操心了。”

“她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更何况,她的身份在那儿,旁人又怎能做得了她的主。”

谢锦之只觉得遗憾,才叹息的点了点头。

那样一个明媚温柔的女子,也要经历那样悲惨的命运吗?

看到谢锦之的神色,谢云州看向温棠早已消失的方向,只觉得心头有些快意。

那样卑微的身份,也想攀附镇远侯府的嫡次子?

谢云州冷哼一声。

做梦!

回到清风苑,谢云州莫名感到烦躁。

“备水,本世子要沐浴!”

下人们连忙准备。

清风苑内的下人训练有素,是整个镇远侯府最好的人手。

片刻后,谢云州已然除去衣衫,当触及温热的水温,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然而,在沉浸之际,脑海中又突然显现出温棠的样子。

她站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

声音柔柔弱弱,面色绯红如桃花掩映。

几次见她,都是梨花带雨。

娇弱可人,惹人怜惜。

谢云州没由来身子一热。

热血迅速聚拢到某处。

他眼眸一黑,瞬间阴沉下脸来。

就在这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忽然触上了他的胸膛。

那手指细滑柔嫩,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谢云州胸前煽风点火。

谢云州眸色再次暗了几分,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此时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温棠那张脸。

她红唇轻颤,手指抵在自己胸膛处。

“世子爷……”

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谢云州当即睁开了眼眸。

方才的旖旎早已消失不见,只听“哗啦”一声,在女子震惊的惊呼声中。

男人已经起身早已穿好了衣衫,随之而来的是,女子被大掌甩在了地上。

“世子爷,饶命啊!”

谢云州满脸厉色,粗噶着嗓子,问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女子趴在地上,捂住胸前的风光。

“世子爷饶命,奴婢是夫人房中的采青,是夫人让奴婢来伺候世子爷的。”

“滚出去!”谢云州冷声命令道。

“世子爷饶命,奴婢是送来给您做通房的。求世子爷怜惜,不要赶奴婢走。”

“奴婢若是回去了,夫人一定会责怪奴婢的!”

“本世子不想再说第二遍,给我滚!”

“世子爷……”

谢云州倏然暴戾出声,面上是明显的怒气。

“秦风,给本世子滚进来!”

秦风很快推门进来,一看到里头的情景也是愣了一下。

“拉出去,杖毙!”

“啊,世子爷,饶命啊,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把人给本世子带出去!”

“是!”秦风连忙命人将采青拖走。

秦风让人送了茶过来,谢云州拿起,却不知从哪冒出的火气。

他一掌拍下,茶盏碎裂。

“世子爷,您……”

“出去!给本世子滚出去!”

翌日。

清风苑处置丫鬟的消息便传的满府皆知。

庄氏那里很没面子。

死了个丫鬟,死了也就是死了。

庄氏只是觉得奇怪,她这嫡子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呀?

“该不会不喜欢女子吧?”庄氏直犯嘀咕。

李嬷嬷凑过来,也琢磨道:“该不会吧?世子爷平日里看着都挺正常的。莫不是采青那丫头没伺候好?”

庄氏点了点头,“也有可能。传我的命令,再到城中给我挑选一些清白人家的女子,给世子爷做通房。”

“本夫人还就不信了,美色当前,州儿真就能坐怀不乱!”


浑然不知的温棠还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

她跪在谢云州腿前,似懵懂的看向他。

“世子爷,您想让温棠做什么?”

谢云州莫名觉得身上一燥,喉咙也有些发紧。

下一秒,他的手抬起触上了温棠的下颌。

入手之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细腻与白皙。

他锁住温棠的眼睛,后者依旧是闪烁着雾蒙蒙的眼睛。

许是因为他手指的力道有些重,温棠蹙着眉,下意识轻呼一声。

“疼,世子爷,好疼。”

声音柔柔弱弱,谢云州只觉得喉间更为发紧了。

他滚了滚喉结,只再次喝了一口方才的茶水。

“这就疼了?”

温棠只眼眸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下一秒只要再眨一下,就能落下泪来。

温棠点点头,只委屈道:“世子,您看温棠能为您做什么吗?因着天色有些不早了,我的婢女要是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这是要走哇。

谢云州嘴角勾起,手指在温棠面颊上流连。

“别急,本世子正需要你帮忙。”

只听谢云州吩咐道:“本世子需要用笔墨,表姑娘先帮我把墨给磨好。”

温棠眨了眨眼睛,想要确定下。

“是不是我将这墨磨完了,便可以回去了?”

谢云州低声问她,“表姑娘着急要走吗?”

温棠眸光闪了闪,“只是因为我那婢女,她方才没见到我随世子回来,若是长时间找不到我,定是要急坏的。”

谢云州眸光莫测,不置可否。

片刻后。

温棠站到了谢云州的书案前。

谢云州坐在原处,依旧没有动。

温棠着急回去,更何况,她身上还有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也的确着急。

她动作麻利,倒上墨汁,用墨石开始细细磨了 起来。

动作娴熟,倒是让谢云州有些意外。

他只听闻温棠是祝姨娘的远房表亲,一个破落户的庶女。

看她的动作,明显是常用笔墨之人。

谢云州看她的目光越发深谙了些。

温棠只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

这会也没办法,谁让她今日倒霉,出门没带黄历。

只能硬着头皮,赶紧敷衍了事的好。

她动作越发迅速,而且一点墨汁都没溅出来。

因着用力的缘故,温棠的身子左右摆了摆。

她的腰本就生的纤细,这会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谢云州眼神一眯,忽然就想起了那日温棠在自己这里换衣的情景。

她那日的腰也是这般细。

若是抚上去,该是怎样的触感。

他这么想着,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

谢云州下意识将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而,一点都没有解渴的感觉,反而更加热了。

他倏然起身,身子也开始跟着热起来。

他眼中火光闪烁,看了眼桌上已然空掉的茶盏。

已然发现了。

今日这茶盏,看来是加了别的东西了。

就在温棠正专注的时候,身后一双火热的大掌忽然触了过来。

她再怎么镇静,也被吓了一跳。

她赶忙转头,就对上了谢云州一双火热的眸子。

温棠大惊失色,心中大骂不妙。

她退后一步,身子就抵在了案几上。

她脸色有些难看的抵在谢云州的胸前。

“世子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谢云州只幽幽目光看过来。

“温棠,你有没有觉得热?”

温棠眼眸闪烁,不去看谢云州灼灼的目光。

“好像,好像是有一点。大概,兴许……是炭火太旺了。”

“世子爷,您很热吗?我让你的人进来,让他们将炭火去掉些。”

说罢,就要从谢云州身前逃脱。

可谢云州只用手轻轻一提,就将她按在了原处。

温棠眼眸颤了颤,只小心打量谢云州。

“世子爷,怎么了嘛?您是想……啊……”

温棠说着一声惊呼,只见谢云州忽然伸手将她的身子更加低姿态的按了下去。

这样温棠的背脊这下紧紧的贴在了桌上。

后背还有方才磨着的墨。

被这样一个姿态,温棠难免有些发慌。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抬腿时忽然触及谢云州的两腿之间。

她僵住。

温棠额头也冒起了细细的汗,面上难堪。

“世子爷,您这是……”她不敢往下看。

谢云州并不觉得羞耻,只觉得眼前女子让他莫名想要尝试。

那种感觉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没有停歇。

谢云州用力扣住温棠,“表姑娘方才不是说,可以为本世子做任何事吗?”

“正巧,本世子这会正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

温棠眼尾剧烈跳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危险感袭来。

她极力保持着冷静,手指用力抵住谢云州的胸膛。

只咬着牙关道:“世子爷,您莫要开玩笑了。温棠身份卑微,如何能帮的了您什么?”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您叫个大夫好不好?”

说罢,她便又要起身。

再一次,谢云州的手按了下来。

他的大掌带着粗粝的触感,轻轻抚在温棠的面额上。

“表小姐,这个忙大夫可帮不上。眼下……”

他说着,往下瞥了一眼,只勾唇道:“只有表姑娘你才能帮的了本世子。”

说罢,他手上用力,眼前的书案全都挥洒在了地上。

温棠被她一把拎起,整个后背都抵在了桌上。

男人火热的唇忽然覆了下来。

温棠惊呼出声,“不,不要……”

却被谢云州深深吞入腹中。

“乖,我中药了,帮我……”

之后,便是炽热的吻吻在了她的额头,鼻尖,面颊,然后是唇瓣。

女子馨香扑面而来,这是谢云州从未闻过的好闻的味道。

他越发想要更多。

他的手在温棠身上流连,大掌轻轻一挥,便解开了温棠领口的扣子。

脖颈处那抹红痣此刻跃于眼前,谢云州终于覆了上去。

一声男子独有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

温棠整个人都惊住了,身子僵的不行。

她脑中火光四射,不停地在想办法。

忽然,她脑中精光一闪。

谢云州正埋首于她脖颈处深吻。

忽然就触到了凉凉的触感,他抬眸,是泪。

只见温棠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砸了下来,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棠委屈至极,她唏嘘不止,眼眸通红,面色绯红。

只见她用颤抖的手指拉住谢云州的衣袖,只柔弱无比,让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怜惜。

下一秒,温棠咬着牙,十分委屈。

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世子爷,不要,我帮你……用手……”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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