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思度推文 > 女频言情 > 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全章节免费阅读

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全章节免费阅读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还是说...

主角:慕寒洲姜半夏   更新:2025-04-04 09: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寒洲姜半夏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还是说...

《谁许你恨海情天慕寒洲姜半夏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慕寒洲找到姜半夏的时候,她刚被人救上岸,浑身湿透,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急促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

不是说好把姜半夏丢在墓园一夜,当作第一千零一次报复吗?

可看见她浑身是伤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紧,一抽一抽地痛。

直到抱着姜半夏冲进急诊之后,慕寒洲急促的心跳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目眦欲裂,挥手对着身边的兄弟打下去:“谁让你们把她推进江里?你们知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那人挨了他重重的一下也来了气:“不是你说明天就是求婚仪式,让兄弟们给你想个大的整她吗?慕寒洲,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在报复姜半夏不是真跟她谈恋爱?”

“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跟我动手?就算她死了那又怎么样,她把昭昭害得那么惨,死也是活该!”

“还是说,你心软了?”

慕寒洲青筋暴起,一股气梗在心头怎么也下不去,他再次扬起手,给了为首的男人一拳。

一旁的许昭昭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挡在那个男人身前,说话都带着抖:“寒洲,顾辞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姜半夏不会游泳,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

见慕寒洲不说话,她咬着牙跪下,脆弱地笑:“如果你想为半夏出气,那就把我也推进江里一次,我把我的命还给她够不够?”

“寒洲,只要你不生气,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哭到捂着胸口轻颤,脆弱地倒在地上。

慕寒洲顿时什么都顾不上,慌忙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昭昭,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他发火吓到了你,昭昭!”

怀里的许昭昭双眼紧闭,像是无知无觉,却在慕寒洲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一直到天亮,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慕寒洲红着眼睛守在床边,一见姜半夏醒了,连忙俯下身握着住她的手:“半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倒映出慕寒洲的脸。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墓园,我不知道你会…”

几乎是瞬间,慕寒洲的眼泪落在了她的颈窝。

姜半夏的脸白得像纸,她虚弱地笑,丝毫不提墓园的一切,轻声问慕寒洲:“今天不是要向我求婚吗,怎么还不走?”

慕寒洲愣住,语气有些慌乱:“半夏,你才刚醒,求婚仪式再晚两天也…”

“不用了,带我去吧。”

姜半夏打断他的话,用微微发抖的手触碰他的眉心,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慕寒洲,我想嫁给你,想了很久很久,一天都不想再等了。你不是早准备好了一切,现在就带我去,好不好?”

慕寒洲嘴唇颤抖,他的喉结滚动几次,最后狼狈地避开姜半夏的眼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去开车。”

慕寒洲套噎死地离开,不敢再看姜半夏一眼。

所以也就没看见,在他转身的下一刻,姜半夏带着泪水的脸上只剩下冰冷。

直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慕寒洲坐的电梯合上门,代表楼层的数字开始跳动,姜半夏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打了一辆去机场的车。

她走的时候,病房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就像是她从来没来过一样。

过安检的时候,慕寒洲给她打来不知道第几个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她没有接。

而是点开对话框,给他发去最后一条信息。

她曾想过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或者用最难听的话咒骂他。

可是到了最后,姜半夏忽然觉得好累。

累到没有精力再去和慕寒洲多说一句话。

姜半夏长出一口气,把手机关机扔进垃圾桶,两手空空地走上飞机。

慕寒洲,我们再也不要见了。




姜半夏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她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慕寒洲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半夏,做噩梦了吗?”

他的脸和梦中的渐渐重叠。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姜半夏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任由他抱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慕寒洲,你是故意离开的,对不对?”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慕寒洲难得地有些慌乱,他躲开她的目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语气带着些讨好:“我去给你挑戒指了,你看看,这个款式你喜不喜欢?”

姜半夏垂下眼睛,看着戒指盒上那一枚镶满钻的戒指,那是十八岁的她给自己设计的钻戒。

慕寒洲看到的时候,打趣着问她:“小祖宗,戒指都设计好了,那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那时的姜半夏嘟着嘴撒娇:“我现在还小呢,八年以后怎么样?”

“他们说恋人之间都有七年之痒,如果八年以后我们还彼此相爱,你就拿着这枚戒指向我求婚,好不好?”

记忆回笼,慕寒洲笑着看她:“半夏,八年了,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被子底下的手猛地攥紧,姜半夏的眼眶渐渐发红,她轻轻笑道:“好。”

如果能回到十八岁,她会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你一定不要爱上慕寒洲,一定不要在他假装出来的深情里弥足深陷。

可是现在她二十六岁,她只想快点安静地离开,和这个男人再也不见。

慕寒洲感动地抱紧了她:“半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求婚仪式。”

她偏头看向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弯了弯唇角:“好啊,慕寒洲。”

她也会送给他一份大礼,一份永不相见的礼物。

半夜,慕寒洲凑上来想要吻她的唇角。

“半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姜半夏侧身躲过,语气平淡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同房。”

慕寒洲愣了愣,有些愧疚地贴在她耳边:“对不起。”

他侧过头埋首在姜半夏的颈窝,温热的唇印在她锁骨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半夏,我真的好爱你啊。”

姜半夏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一般地留下痕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等到慕寒洲在她身边睡熟之后,她才睁开双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她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可试过好几次密码,却始终打不开慕寒洲的电脑。

她皱紧眉头,怔愣一瞬才犹豫着输入自己的生日。

成功解锁的那一刻,姜半夏的手轻轻颤抖。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她自嘲地笑。

“慕寒洲,对于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报复的玩具么?”

所以他才敢相信,她永远都不会怀疑他,甚至不屑于防备她。

鼠标移动到那个命名为“求婚仪式”的文件夹上,她平复下躁乱的心跳,点击确认。

100个G的视频在她眼前播放。

开头是慕寒洲漫不经心的声音:“今天是姜半夏的生日宴,也是昭昭去国外治疗的第一天。我决定对她实施第一次报复。”

男人修长的手出现在屏幕上。

姜半夏双眼猩红,看着他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酒里,然后端着那杯酒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她身边,对她笑道:“我叫慕寒洲,很高兴认识你。”

第一次,慕寒洲给她下了药,夺走了她的清白。

第二次,慕寒洲把他们亲密的视频发给重症监护室的姜父,姜父抢救无效离世。

第三次,慕寒洲伪造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劝说她休学,放弃上大学。

第四次,第五次......第九百九十九次!

慕寒洲毁掉姜半夏的一双手,毁掉她的家庭,毁掉她的一声,只为取悦他真正的爱人。

原来她欺骗自己的那些他的粗心无意,到头来都是他的蓄意报复!

那一夜,姜半夏彻夜未眠,坐在书房里看完了整个视频。




不知道跑出去多远,嗓子里满是铁锈的味道,姜半夏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再醒来,姜半夏再次看见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慕寒洲守在她的床前,一脸疲惫,像是一夜没睡。

见姜半夏醒了,慕寒洲连忙低头贴在她的额头上,“总算是退烧了。半夏,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寒洲皱着眉头,“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出去了?要不是正好有人路过把你送到医院,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半夜昏倒在路边会有多危险!”

慕寒洲语气急促,像是真的担心得不得了。

姜半夏转了转眼睛,定定地看了慕寒洲很久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眼泪无声滑落,姜半夏在心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道歉。

“对不起,八年前是我太过任性了,爸爸妈妈。”

看到她流泪,慕寒洲手足无措地把她抱进怀里,软声哄着:“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太凶吓到你了?”

他低头吻干她的泪水,把人拦腰抱起来,笑道:“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姜半夏下意识地攥紧手,脊背微微颤抖,“我刚退了烧,能不能不去?”

慕寒洲不由分说地把人塞上副驾驶,“今天是昭昭回国的日子,说好要给她接风洗尘的。她点了名要见你,给我一个面子,乖。”

许昭昭的名字像是一根细长的针刺进了心脏,搅得五脏六腑都痛。

姜半夏不再浪费心力挣扎,沉默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欢声笑语瞬间安静。

坐在正中间的许昭昭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裙,满脸笑意地走向了她:“半夏,好久不见啊。”

她和姜半夏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自从被姜半夏意外撞破她和一把年纪的评委开房后,许昭昭就记恨上她了。

明明是她带人孤立姜半夏,还在比赛前夕把她关在器材室,可等到姜半夏浑身红墨水地走出来时,却看见许昭昭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半夏,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能因为我赢了比赛,就带带着别人一起欺负我!”

姜半夏想开口争辩,却被许昭昭的追求者按着头塞进洗手池。

而许昭昭摔下楼梯浑身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就是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钢琴。

再见到伪善颠倒黑白对的许昭昭,姜半夏忍不住浑身发颤。

有人起哄道:“这就是慕总的小女朋友吧?听说她高中的时候还霸凌昭昭来着,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忽然断开,姜半夏慌乱地摇头,“我没有霸凌她!”

可哪里有人会耐着性子听她说话,许昭昭直接伸手将人推到了摆在正中间的钢琴前,故作大方地笑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别再提了。半夏,只要你替我弹一首《一千零一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推下楼,我也不至于再也弹不了这首我最爱的曲子。”

“我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你就满足我吧,好吗?”

许昭昭嘴角声音轻柔仿佛是在商量,姜半夏还没来得及开口,慕寒洲就按下她的肩膀。

她的手被大力按在钢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姜半夏想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慕寒洲声音温和,但是不容反驳:“乖,半夏,做错了事情就要受惩罚。”

她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我根本没有推她,慕寒洲!”

可慕寒洲依然捏紧了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几乎是手指触碰到琴键一瞬间就被藏在里面锋利的刀片划破。

《一千零一夜》的曲子在她沾满鲜血的手下回响。

而许昭昭伴随着曲调,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慕寒洲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捏在姜半夏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

姜半夏浑身都在发抖,指尖痛得钻心,可肩膀上的那只手告诉她:她不能停下来。

慕寒洲的怒火,会比刀片更加恐怖。




走出书房的时候,姜半夏已经虚脱,脸色惨白得像纸。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两声。

许昭昭发来一条信息:姜半夏,想不想知道你那个成型了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脑子里的紧绷的弦突然断开,姜半夏发着抖点开定位,发疯一样地冲出去。

到了墓园,姜半夏飞奔下车,心跳乱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还没走近,就看到本应该在家的慕寒洲,此刻正站在他们不久前为孩子选定的墓地前。

许昭昭瞥到姜半夏的身影,笑着对慕寒洲说道:“寒洲,大师说过,我的身子弱,如果没有个孩子帮我镇着煞气,恐怕这辈子都怀不上了。”

“大师已经算准时间,只要在今天把这个孩子葬在南郊那座荒山上就可以,寒洲,怎么还不让他们动手,难道你不想要个和我的孩子吗?”

慕寒洲的身后,几个保镖已经拿着工具临阵以待。

只要他一句话,他们顷刻间就能把眼前小小的墓地挖开。

慕寒洲身形一僵,他抿紧唇,“昭昭,这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他死得可怜,如果连死后都不得安宁的话,我…”

“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调理,我们不挖他的墓,好不好?”

许昭昭冷冷地甩开他的手,眼里立刻氤氲气水汽:“慕寒洲!你是不是爱上姜半夏了?”

她红着眼睛质问:“当初不是你说,姜半夏根本就不配怀上你的孩子,就算孩子生下来你也要亲手掐死吗?才过了八年,你心里就没有我吗?”

“你别忘记,要不是她霸凌我,我的手也不会受伤、再也弹不了我最喜欢的钢琴!”

慕寒洲沉默了很久,许昭昭失望地看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终于,他嘶哑着声音开口:“昭昭,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他单膝跪地,当着许昭昭的面亲手挖起湿软的泥土。

因为才下葬不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孩子立碑,泥土很快就被挖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黑色盒子。

姜半夏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慕寒洲,你在做什么!”

她声嘶力竭,腿一软就跪在墓地前,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声:“你还是不是人,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她哭到痉挛,颤抖着抢过那个黑色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只发狂的母兽:“我不准你动我的孩子!”

慕寒洲错愕地看着她,伸手想抢,却被姜半夏一口咬在手腕上。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黏稠的鲜血顿时涌出来。

许昭昭惊呼一声,“姜半夏你疯了吗!”

慕寒洲吃痛,咬牙把她锁在怀里,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半夏,你听我解释…”

可是姜半夏早就理智全无,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疯狂地挣扎着把他推开:“慕寒洲,你一直都在骗我、给我滚开!”

她木然地抱着那个盒子,一边爬一边喃喃道:“宝宝别怕,妈妈带你走,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直到慕寒洲拽住她的手把人拉过去,保镖立刻冲上前按住她。

其中一个趁许昭昭没注意在姜半夏耳边快速地小声说道:“姜小姐,您和老板的孩子安葬在了其他地方,那里面装着的其实是许小姐养的小猫的骨灰。”

许昭昭毫无所觉般委屈地掉下两颗眼泪:“半夏,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心里难过,可是你之前大出血,没法再成为一名母亲,但是你不能残忍的剥夺寒洲成为父亲的资格啊!”

“只要把这个孩子葬在荒山,一年之内我就能怀孕,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拆散你们,只是心疼寒洲,他那么喜欢孩子。”

“你放心,宝宝生下来我就出国,这辈子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许昭昭踉跄一步,洁白色的身影在风里显得无比单薄。

她哭得痛心断肠,像是真的爱惨了慕寒洲,不惜为他卑微到极致。

慕寒洲心疼地看着她,眼睛慢慢地发红:“昭昭,你别胡说,我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他皱起眉头,心里最后一丝怜悯也散干净:“半夏,你不要再闹了!”

姜半夏无助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挣扎,“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她的手早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昭昭走上前抢过她手里的盒子。

在靠近的那一瞬间,她看见许昭昭扬起的唇角。

下一刻,黑色的盒子在她眼前被打翻。

微风吹过,里面的骨灰撒落一地。




爱上慕寒洲的那一年,姜半夏刚满十八岁。

高考完的那场盛大的生日宴上,姜父笑着把自己的忘年交介绍给她:“半夏,这是你慕叔叔,以后你继承了姜氏,还要慕叔叔多多关照。”

男人温热的手拢住她的掌心,目光灼灼。

后来,她被哄着喂下一杯掺药的酒,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房间。

她的公主裙被撕成碎片,浑身颤抖地缩在慕寒洲怀里,求着他:“慕叔叔,帮帮我,我好难受…”

慕寒洲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眉间,声音低沉:“半夏,叫我寒洲,好不好?”

一夜荒唐,慕寒洲抱着衣衫不整的她跪在姜家门前。

姜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姜母流着泪宣布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一夕之间,姜半夏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身边的那个男人默默拉紧她的手:“半夏,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信了。

她一无所有地住进慕寒洲的别墅里,父死母弃,因为抑郁症一度被迫休学。

慕寒洲一句他想要个孩子,她就躺上冰冷的手术台,一次又一次地试管、流产。

可是那个孩子,却死在一场车祸里。

从噩梦里惊醒,慕寒洲在她的床头,双眼猩红:“半夏,乖,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姜半夏拖着沉痛的身子走到走廊,却听见转角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慕总,这一回,我们做得会不会太过了?”

“上次把姜小姐设计落水之后,医生说她的身子受到很严重的损伤,再加上这次流产,也许她永远都不能再怀孕…”

“她毕竟跟了您八年,车祸的最后一刻,还奋不顾身挡在您身前!难道真的要因为许昭昭,把姜小姐报复到死才能结束吗?”

慕寒洲的半张脸笼罩在黑暗里,指尖火光明灭。

他缓缓吐出烟圈,声音淡得像是没有一丝感情:“我不会让她死的,当初她校园霸凌昭昭,害得昭昭摔下楼梯,再也不能弹钢琴。承诺给她的一千零一次报复姜半夏,一次也不能少。”

“对了,一周以后就是求婚仪式,别忘了剪我发给你的姜半夏的那些视频。到时候,我会在整个城市的大屏幕上播放,那是我送给昭昭的新婚礼物。”

......

姜半夏僵在原地,身子抵住墙壁,难以控制地发抖。

她无力地捏紧自己的袖子,强行忍住喉间呼之欲出的尖叫声。

下身的伤口像是被一瞬间迸裂,铺天盖地的疼痛把她吞没,泪水夺眶而出。

她几乎忘记呼吸,不敢相信半个小时前不顾自己的腿伤,强撑着一步步把浑身是血的她一路背到医院、在她耳边焦急喊着她让她坚持着的慕寒洲,竟然就是把她推进深渊的罪魁祸首。

心脏被一只大手揪紧,牵扯着她浑身的器官都痛了起来。

原来,八年前的那一杯酒,毁掉她所有的清白和骄傲的那一夜,根本就是慕寒洲一手策划的!

甚至她的爸爸,也是因为看到他们的亲密视频,在重症监护室里被气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跟在这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身边,自卑到极致地爱着他,把他当成地狱里唯一的光。

姜半夏逃也似的离开,再也忍不住胃里翻涌着的恶心,冲进厕所里一阵狂吐。

直到苦涩的胆汁都吐出来,看着马桶里大片大片的红色,她筋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埋首在自己的膝盖里,任由委屈和泪水决堤。

她颤着手拨通爸爸曾经的好友的电话:“叔叔,是我,我是半夏。”

那头的人沉默一瞬,长长地叹息一声:“半夏,你终于肯联系我了。自从你走后,你妈妈患上很严重的心理障碍,马上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心头猛得一跳,痛得她无法呼吸。

这几年里,慕寒洲只是告诉她,妈妈不愿意见她,却从来没说过妈妈生病了!

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她平复下心跳:“江叔叔,您是爸爸最好的朋友,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您。”

拜托江叔叔把妈妈先秘密送往国外之后,姜半夏盯着屏幕上她和慕寒洲的壁纸很久很久,然后划动屏幕,把壁纸删除,又订下一张七天后的机票。

做完这一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擦干眼泪,在心底对自己说:

“姜半夏,一周之后,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