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入口,三个人渣赤身裸体被悬在梁上,浑身青紫,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熊母见形势不妙,转身就想逃。
我一棍子把她敲晕,让壮汉把她绑起来……月牙已经爬上树梢,我眼底的夜色,渐渐暗下来。
正值隆冬,寒气逼人。
我们在废墟里找了一处平台,升起了火炉取暖。
木炭在炉子里噼里啪啦地奏着交响曲。
我一盆冷水泼到熊母头上。
她惊醒后,在我和发小的脸上来回打量,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可是已经晚了!
我把火钳插进炉子里,捆在一起的四人,惊恐得要死。
熊母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开脱:我那晚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到误伤了你妹妹,都怪这几个混球眼瞎认错了人。
但她自杀可不能赖我,谁知道你妹妹那么不经事儿,不就和男人睡一觉吗,屁大点事儿,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屁大点事儿!
我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夹起一块猩红的木炭,走向熊母。
她吓得往后一缩,舌头都在打战:你……你要干什么!
人是他们三个欺负的,你冲我干啥!
一旁的三个人渣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手被绑着,恨不得甩她两巴掌。
我使了个眼神,身后的壮汉走过去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巴。
然后把冒着火星的木炭,直接丢进她嘴里。
她顿时烫得哇哇乱叫,想要吐出来,被壮汉封住了嘴。
吱吱吱的声音炸响,她痛得眼泪横流,两股白烟从鼻孔喷出。
发小噗嗤一声,在身后笑得花枝招展。
几分钟后,我一个响指,壮汉松开了熊母。
她一张口,鲜血混合黑乎乎的炭渣流了出来。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她头上:这就是你造黄谣的代价!
秉承有福同享的原则,我向壮汉们招了招手,让他们把木炭分给其他三个人渣尝尝。
那三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吃也行!
你们不是很喜欢玩人体游戏吗?
就在这里,给大伙儿表演看看。
我一脚把熊母踢到三个男人中间,阴沉着脸说:那晚是怎么做的,今晚就怎么做!
主打一个弄死她,不用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