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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

全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渺倾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宁山又,接着道:“我刚才去看了他那妹妹,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出自己有病,但她确实一点病也没有。”“但我看陆先生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一副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就知道告诉他他也不会信。”周渺倾叹了口气:“那您还来做什么?”宁山捋了捋胡须,欣赏地看着她:“我早听说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一些病例治疗记录。你很有天赋,不应该浪费。”周渺倾突然想哭。很久之前,陆安晏也常这么夸她,当时他的怀抱温柔缱绻:“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待在家里,你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她的第一间心理室,也是陆安晏送的。他那时一贫如洗,将所有积蓄都花了出去。周渺倾在那里正式开启了职业生涯,也在那里与陆安晏订下终生,两个初出茅庐的干净灵魂相拥而泣。陆安晏...

主角:陆安晏周渺倾   更新:2025-04-3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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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晏周渺倾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由网络作家“全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渺倾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宁山又,接着道:“我刚才去看了他那妹妹,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出自己有病,但她确实一点病也没有。”“但我看陆先生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一副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就知道告诉他他也不会信。”周渺倾叹了口气:“那您还来做什么?”宁山捋了捋胡须,欣赏地看着她:“我早听说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一些病例治疗记录。你很有天赋,不应该浪费。”周渺倾突然想哭。很久之前,陆安晏也常这么夸她,当时他的怀抱温柔缱绻:“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待在家里,你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她的第一间心理室,也是陆安晏送的。他那时一贫如洗,将所有积蓄都花了出去。周渺倾在那里正式开启了职业生涯,也在那里与陆安晏订下终生,两个初出茅庐的干净灵魂相拥而泣。陆安晏...

《结局+番外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精彩片段


周渺倾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宁山又,接着道:
“我刚才去看了他那妹妹,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出自己有病,但她确实一点病也没有。”
“但我看陆先生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一副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就知道告诉他他也不会信。”
周渺倾叹了口气:
“那您还来做什么?”
宁山捋了捋胡须,欣赏地看着她:
“我早听说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一些病例治疗记录。你很有天赋,不应该浪费。”
周渺倾突然想哭。
很久之前,陆安晏也常这么夸她,当时他的怀抱温柔缱绻:
“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待在家里,你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
她的第一间心理室,也是陆安晏送的。他那时一贫如洗,将所有积蓄都花了出去。
周渺倾在那里正式开启了职业生涯,也在那里与陆安晏订下终生,两个初出茅庐的干净灵魂相拥而泣。
陆安晏用易拉罐指环当戒指,哽咽着抱住她: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现在,陆安晏的事业蒸蒸日上,许下的誓言却随风而逝。
周渺倾回神,与宁山又交谈许久,专业连贯的见解引得老者连连满意点头。
临走前,宁山还是觉得很可惜:
“你真的决定就在这儿了?”
周渺倾摇摇头:
“我会回归事业的。”
等婚礼结束,陆安晏与蒋念念离了婚,她给四年感情画上圆满句号后。
送走宁山后,陆安晏带着蒋念念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圆润地鼓起,不知道塞了什么进去。
蒋念念摸着肚子,一派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感觉到它踢我了......晏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呀,我要找医生问问它能不能感觉到爸爸。”
陆安晏一手牵着蒋念念,一手不由分说地将听诊器塞进了周渺倾手里,温声哄着:
“念念,她是医生,让她听一下就好。”
周渺倾不知道他们又想干什么,不耐烦地把听诊器扔在一边:
“我是心理医生,不会听诊。”
陆安晏凑近她,低声道:
“念念一时犯病,你糊弄一下就行。”
听诊器又被塞回手中,周渺倾不胜其烦地戴上,将拾音部分贴上蒋念念的肚子。
蒋念念眼中的得逞之色一闪而过,原本藏在她袖中的牙签猛地刺向肚子。
气球发出不小的破裂声,而这声音在听诊器中不亚于爆炸。周渺倾只觉得耳中的炸声直冲破耳膜刺进脑子,痛到尖叫,整个人狠狠摔了出去。
“小倾!”
陆安晏没想到变故突生,下意识去扶她,蒋念念却忽然嚎啕大哭:
“我们的孩子没了!晏哥哥你打我吧,都怪我没保护好它......”
说着,她拽着陆安晏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陆安晏又看了眼蜷在地上发抖的周渺倾,最后还是握住了蒋念念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念念,没有人会怪你......”
他打横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蒋念念离开,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周渺倾在地上伏了很久,耳中脑中还是嗡鸣不止,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发现右耳失聪了。
巨大的恐慌席卷而上,周渺倾茫然地确认了很多次,最后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
门外的保安一如既往地拦住了她,陆安晏追了出来,眼神复杂地抬手示意放人。
周渺倾坐在医院的排椅上,手中捏着“暂时性失聪”的报告,抬起头想忍住眼泪。
她不想再回去,但工作已经被陆安晏辞了,自己赚的钱都给了他创业用,现在竟然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兜兜转转,周渺倾回了陆安晏送她的第一所心理室。
有了正式的工作后,这个地方就不再接待病人,但周渺倾没有废弃它,而是与陆安晏一起将这里布置成了个小窝,两人时不时就来住一段时间。
蒋念念“生病”后,陆安晏再没来过。
看着满墙合照,周渺倾陷进过往的甜蜜中,沉沉睡去。
凌晨,手指的凉意让她醒来,周渺倾睁开眼,看到半跪在床边的陆安晏。
他手边是诊断报告单,滚烫的泪落在他刚给周渺倾戴回的钻戒上。


“我也没想到气球会突然爆炸......我替念念道歉。”
陆安晏垂着头哽咽,一如当年为周渺倾戴上易拉罐指环时的模样。
可落泪的缘由却全然不同。
“戒指你继续戴着就好......念念不会再说什么。”
周渺倾仿佛看到了当年两人依偎的身影,但随后眼前人又变成对蒋念念纵容地笑着的“好哥哥”。
她翻过身去不想理会,但陆安晏抓住了她的手:
“我们回去筹备婚礼吧,我们结婚......”
周渺倾怔住,陆安晏又接着发誓道:
“你放心,我会跟念念离婚的。”
周渺倾看着他一如当年的诚挚双眼,终于叹了口气,回握住他的手。
陆安晏将她抱进怀里,如释重负地笑了。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往昔,陆安晏对婚礼十分上心,几乎事事亲力亲为。
奇怪的是,蒋念念竟也安分了许多,只是有一次故意露出手指上的戒指给周渺倾看。
周渺倾发觉那戒指跟自己手指上的一模一样,陆安晏解释说:
“是个赝品,做来让她安心些。”
周渺倾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太多,便没说什么。
挑选婚纱时,陆安晏看着周渺倾身着他亲自挑选出的婚纱走出,眼睛中的温柔和爱意几乎溢出来:
“亲爱的,你真美。”
周渺倾垂头,默许他在自己手背上印下深情一吻。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直到两人准备请柬时,陆安晏接起一个电话,脸上霎时血色尽褪。
请柬被匆忙扔下,陆安晏话都来不及说便冲出门去。
周渺倾知道肯定是蒋念念的事,这段时日伪装出的甜蜜糖罐骤然被打碎,还没来得及神伤便接到了医院电话:
“是张女士的亲人吗?您来趟医院吧,您的母亲出了车祸正在急救,需要您签字......”
后面的话周渺倾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恐慌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她打了辆车匆忙赶去。
然而天不遂愿,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周渺倾下意识打给陆安晏,电话响了三次才被接起:
“我妈妈出事了!你赶紧去签字......”
然而对面传出的却是蒋念念的声音:
“抱歉呀姐姐,我刚才差点出车祸受到了惊吓,晏哥哥正给我削苹果呢。”
“而且,晏哥哥跟我才是夫妻,没法给你妈妈签字呀。”
周渺倾浑身一颤,婚礼的筹备冲昏了她的头脑,竟然忘记了自己跟陆安晏根本就没有结婚。
她手指发抖地挂断电话,冲出车门直接朝医院跑去。
汗水浸透衣服时,周渺倾终于赶上了签字。
她被拦在手术室外,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无助和恐惧让她难以呼吸。
几个在场者不忍地拍着她肩膀安慰:
“小姑娘别害怕,你妈妈是为了救人才进的手术室,好人有好报,肯定会没事的!”
周渺倾拼命深呼吸,努力安慰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戴着呼吸罩的妇人被推出来。
周渺倾得到“看情况”的通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跟着往重症病房走去,却忽然听到蒋念念的笑声:
“晏哥哥,我都说了没事,怎么这么急呀......”
周渺倾循着声音望去,看到隔壁病房中陆安晏正背对着房门,喂蒋念念吃水果。
“我还以为你又......脚都崴了还说没事?要不是有人推开了你,我说不定要殉情了呢。”
周渺倾想起刚才围观者说的话,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蒋念念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后挑衅一笑。
“晏哥哥,我们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呀?”


周渺倾望着离开的两人,眼泪险些砸了下来,手指几乎掐进了肉中。
她渴望着与心爱的人结婚,但不想得到这样恼怒中敷衍的承诺。
可周渺倾不得不承认,如今她需要这个婚礼来排外。
她与陆安晏已经恋爱四年,根本无法舍弃这段感情。
“去做念念的营养餐吧,记住她不爱吃辣。”
陆安晏冷漠的声音将周渺倾拉回现实,她下意识抚了下上次因切菜而留下的伤口,近乎麻木道:
“我是医生,不是保姆。”
陆家原本有厨师有保姆,周渺倾搬来后,就被全部撤下来。
洗衣、做饭,还有蒋念念所谓的“病情”都成了她一人包办。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甜甜地对她笑着,眼里却满是讥讽:
“可是我就喜欢吃姐姐做的饭菜......我知道了,姐姐那双手只能用来写报告,不能给念念做饭。”
“既然这样,那我不吃就是了......”
陆安晏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
“胡说什么呢?只要念念能多吃点饭,让谁做,做多久都行。”
他冷冷斜了周渺倾一眼:
“还站在这儿干什么?”
周渺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苦涩走进厨房。
门外陆安晏的温言细语还在继续,周渺倾尽力安慰着自己——婚礼过后大局已定,蒋念念肯定会死心的。
她强行扯出一个笑容,将饭菜端上桌。
蒋念念不等她落座就动了筷子,随后咳了起来。
陆安晏连忙拍拍她的背,看了一眼那菜便怒道:
“你是第一天知道念念不吃辣吗?”
周渺倾从恍惚中回神,才发觉刚才心中有事,照习惯放了辣椒。
她沉默了会儿,淡声道:
“你是从来都不知道我爱吃辣吗?”
陆安晏怔了怔,蒋念念瞧着他的神色,顿时咳得更狠了。
陆安晏连忙喂她喝水,周渺倾看着他用手擦掉蒋念念嘴角的水渍,自嘲一笑:
“其他菜没有放。”
蒋念念又开始哭:
“可是晏哥哥,我就想吃这一道......”
陆安晏边给她擦眼泪边命令道:
“去重做。”
周渺倾麻木地端起菜想倒掉,又被陆安晏迟疑地叫住:
“这个不用倒了,你吃了吧。”
“念念闻到辣椒就不舒服,你自己去旁边吃。”
自己做的菜没被逼迫着倒掉,好像成了恩赐一般。
她将那盘菜放到卧室的桌上后想起身离开,却在抽屉的缝隙中看到了一抹鲜红。
周渺倾拉开抽屉,入目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本,“结婚证”三个字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手指发颤地打开,照片上陆安晏笑得一脸温柔。
而他的旁边,是同样笑靥如花的蒋念念。


陆安晏见周渺倾一直不出来,蒋念念又因新菜没有端上而不吃饭,不得不皱眉去找人。
甫一进门,他便看到周渺倾正死死捏着那结婚证,垂着头一言不发。
陆安晏下意识感到心虚,但想起领结婚证的原因,便很快心安理得起来。
“你说......答应跟我办婚礼。”
周渺倾声音沙哑,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陆安晏解释道:
“前几天念念对我说,她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了我。”
“但我知道,她只是怕我结婚后冷落了她而已。除了我,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所以她分不清爱情和亲情。”
周渺倾不知陆安晏是真的看不见蒋念念眼里的爱意,还是两人情投意合后编造了谎话来骗她。
她选择相信前者自我安慰,声音发颤: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
陆安晏淡声道:
“我劝过了,但她情绪不稳定,你知道的。一个证换她心安,有什么不好?”
“我只爱你一个,与我办婚礼的也只会是你,日后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我的妻子。”
周渺倾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发现陆安晏满脸都是理所应当。
“以后你若是出事,我甚至没办法给你签字!”
陆安晏皱起眉,不满道:
“我不会出事,而且就算你没法签字,念念也可以给我签。你也不会因为看到我出事而难过,不是很好?”
“闹个差不多就行了,念念还等着吃饭。”
周渺倾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陆安晏瞒着她与蒋念念领了证,最后只一句“等着吃饭”就中断她的质问。
好像她才是那个见不得人、无理取闹的第三者。
周渺倾将结婚证扔回去,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行李,陆安晏上前一把拽住她:
“你至于吗?不就是......”
然而看着周渺倾的泪眼,他又像是被掐住了嗓子般止声。
周渺倾用力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你俩新婚燕尔,我留在你们的家里干什么?知三当三吗?”
陆安晏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她意有所指,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但仍是一副忍着火气的模样。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的钻戒强硬地套在周渺倾手指上:
“这本是准备在婚礼上送你的戒指。”
钻戒完美契合周渺倾手指的尺寸,让她想起不久前陆安晏趁她睡着时用软尺偷量手指的笑意。
四年恋爱长跑看到了成婚的光亮,周渺倾险些装睡失败,唇边的笑压都压不住。
她怔怔地摸着戒指,眼泪滚了下来。
陆安晏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
“等念念病好了,我就跟她离婚。婚礼上所有人都只会承认你一个陆夫人。”
陆安晏把周渺倾收拾进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又亲手给她做了道辣菜。
饭桌上,蒋念念眼神阴狠地盯着周渺倾手上的钻戒,但在陆安晏看过来时只露出善解人意的笑:
“姐姐想跟晏哥哥一起吃饭,为什么不早说?”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周渺倾不想再与她争执,一言不发。蒋念念见陆安晏的目光总投向她,不再帮自己说话,冷哼了一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陆安晏接了电话便要回公司开紧急会议。
他把蒋念念支开,想给周渺倾一个离别吻却被躲开,不由皱起眉。
周渺倾望着蒋念念的背影,越发有种第三者的感觉。
可她才本该是陆安晏的妻子。
陆安晏只当她还在生气,宽慰了两句便匆匆出门。
周渺倾还在盯着戒指发呆,阳台处忽然传出轻响,她过去查看,只见蒋念念满脸是泪地坐在窗台上。
“你别管我!我现在就去死!”
周渺倾嗤笑道:
“你晏哥哥已经出门了,不用演了。”
墙角监控红光一闪,蒋念念在监控盲区内得意一笑,随后疯了一般地抱住头哭嚎:
“你们都不信我生病了,我不活了!”
周渺倾不耐烦地转身想离开,却在门口看到了本该去公司的陆安晏。
他的脸色黑沉如水,望着周渺倾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周渺倾在陆安晏开口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了结果,别墅里所有保安都只听从于陆安晏,她连跑都跑不掉。
陆安晏将卧室门关上前,才发觉她的小腿被划了手掌长的一道血口,动作一顿,随后便取出伤药。
周渺倾把药瓶和棉签打翻在地,陆安晏皱起眉想开口,却被打断:
“你想说,跟蒋念念的婚礼又是因为她发病了想死了是吗?”
周渺倾嗤笑一声:
“陆安晏,我从没见过这么能蹦的患者。”
陆安晏的脸色一下子便黑了:
“念念偶尔快乐已经不容易,你难道想她抑郁而死?”
“一场婚礼和一条人命,你分不清谁轻谁重吗?”
门被嘭地关上,周渺倾陷入黑暗里,半晌没有动弹。
她在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在梦里回到那间小小的心理室,将自己蜷缩在小床上,任安全的气息包围住自己。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隔壁卧室的床嘎吱作响。
“晏哥哥......你是真的爱我对吗?”
陆安晏的声音低沉喑哑:
“别说话了,小心把小倾吵醒......疼不疼?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不疼的,好喜欢晏哥哥......”
周渺倾用枕头捂住自己脑袋,忽然想就这么捂死自己。
她该质问,该愤怒,但过往的事情告诉她,就算真的问出口也只会得到一个答案——她生病了。
陆安晏借着这个由头,心安理得地从蒋念念的好哥哥,变成好丈夫,心安理得地与蒋念念一起欺负周渺倾。
后面的对话周渺倾已经听不清,只隐约听到蒋念念似乎又哭了一会儿。
第二天,周渺倾打开手机,入目的便是蒋念念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锁骨上满是红痕,陆安晏正在她身旁熟睡。
“姐姐,我都说了,我才是要陪晏哥哥一辈子的人。”
禁闭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中午陆安晏就把周渺倾放了出来。
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周渺倾瞥了眼他的卧室,不久前还在耀武扬威的蒋念念此刻正在装睡,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管睡觉还是生病,只要是蒋念念,陆安晏都信。
陆安晏抓住她,急声道:
“你去哪儿?别生气了,等念念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周渺倾沉默地甩开他的手。
陆安晏原本有些不安,但看着她的模样,只当是周渺倾因为那件事闹脾,温声道: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也知道都是因为你爱我......你去哪儿我不拦你,但吃顿饭再走好不好?”
周渺倾头也不回地离开,陆安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等念念病好了......”
周渺倾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太阳落山时才疲惫地回那间心理室。
至少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猛地一顿。
原本坐落着心理室的地方此刻只有满地狼藉,几个工人正用锤子一下下砸着剩下的墙体。
暖色的装饰物混在土中,几张布满了灰尘的照片被压在石下。
周渺倾脑子里“嗡”地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住手!谁让你们拆的?!”
一个工人擦擦汗,奇怪地看着她:
“陆先生让我们拆的啊。”
“说是他妹妹昨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关在这儿,一直哭,今天一大早就让我们砸了,这得多疼自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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