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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小杜鹃结局免费阅读夫君诈死,我成全兼祧两房赢麻了番外

捌亿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罢了罢了,为了明珏的性命,就先让这小賎人得意几天。大不了,等她死之后,重新布置致远阁也就是了!将自己劝好之后。顾夫人脸色缓和了过来:“行吧,那你就住在致远阁。那里面摆设贵重,可千万不能破坏!”苏筱小愉快点头。贵重?那偶尔出去当一当、卖一卖的任务,也可以安排上了。她现在有孕在身,以后跑路,很需要钱啊!灵光乍现,苏筱小抹了抹嘴,坐坐端正。“母亲,你对我真好,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顾夫人表情微微一僵:“你说什么?”“当铺那边,您要破财了,不多,五千两。”“给我三千,我帮你破了这个劫,你还赚两千,如何?”顾夫人盯着苏筱小看了几眼。倏地笑了:“筱小,咱们大宁朝是崇尚玄学,但你装神弄鬼可就没必要了。”苏筱小站起身:“当铺的事儿。你不信就算了...

主角:苏筱小杜鹃   更新:2025-05-01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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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筱小杜鹃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筱小杜鹃结局免费阅读夫君诈死,我成全兼祧两房赢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捌亿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罢了罢了,为了明珏的性命,就先让这小賎人得意几天。大不了,等她死之后,重新布置致远阁也就是了!将自己劝好之后。顾夫人脸色缓和了过来:“行吧,那你就住在致远阁。那里面摆设贵重,可千万不能破坏!”苏筱小愉快点头。贵重?那偶尔出去当一当、卖一卖的任务,也可以安排上了。她现在有孕在身,以后跑路,很需要钱啊!灵光乍现,苏筱小抹了抹嘴,坐坐端正。“母亲,你对我真好,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顾夫人表情微微一僵:“你说什么?”“当铺那边,您要破财了,不多,五千两。”“给我三千,我帮你破了这个劫,你还赚两千,如何?”顾夫人盯着苏筱小看了几眼。倏地笑了:“筱小,咱们大宁朝是崇尚玄学,但你装神弄鬼可就没必要了。”苏筱小站起身:“当铺的事儿。你不信就算了...

《苏筱小杜鹃结局免费阅读夫君诈死,我成全兼祧两房赢麻了番外》精彩片段

罢了罢了,为了明珏的性命,就先让这小賎人得意几天。
大不了,等她死之后,重新布置致远阁也就是了!
将自己劝好之后。
顾夫人脸色缓和了过来:“行吧,那你就住在致远阁。那里面摆设贵重,可千万不能破坏!”
苏筱小愉快点头。
贵重?那偶尔出去当一当、卖一卖的任务,也可以安排上了。
她现在有孕在身,以后跑路,很需要钱啊!
灵光乍现,苏筱小抹了抹嘴,坐坐端正。
“母亲,你对我真好,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顾夫人表情微微一僵:“你说什么?”
“当铺那边,您要破财了,不多,五千两。”
“给我三千,我帮你破了这个劫,你还赚两千,如何?”
顾夫人盯着苏筱小看了几眼。
倏地笑了:“筱小,咱们大宁朝是崇尚玄学,但你装神弄鬼可就没必要了。”
苏筱小站起身:“当铺的事儿。你不信就算了,三日之内,自有分晓。”
颔首告辞。
这件事情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走后,顾夫人越想越不踏实。
今儿一大早,当铺的曹掌柜收了一盏前朝传下来的羽纹铜凤灯。
不多不少,五千两银子。
顾夫人不认为苏筱小有什么真本事,可是她怎么那么刚好知道当铺收了东西,又那么刚好知道价值五千两银子?
难道她在外面听说了什么?
越想越不对,顾夫人连忙让人去当铺交代曹掌柜务必要看好那盏灯。
......
离开金禧居。
苏筱小随意的在府中溜达。
突然一股黑气在天上盘旋一周,钻入了东边!
苏筱小看向东院方向。
天空中,一股股的黑色煞气呼啸涌入,稀薄的生机却缕缕消散。
“神煞临凶,有人快死了。”
苏筱小语气有些唏嘘,顾沅笙这个大冤种,哪里招惹来这么多煞气?
“你不懂医,不要乱说。”
纪骓刚出来就撞到了这句,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子,乍一看平平无奇,溜达中带着晃荡,晃荡中带着洒脱,还夹杂着几分嚣张......
结果一张嘴就戳了他的肺管子!
有他纪神医在,谁敢死?
苏筱小看到他也没什么稀奇,反正她很快就要带娃跑路了。
“就在东院那边,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没等纪骓迈步,顾沅笙的随从顾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东院正屋。
榻上的顾沅笙脸色灰败,浑身紧绷青筋迸出,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纪骓摸着他越来越弱的脉搏,表情渐渐凝重。
他表情复杂的看向苏筱小。
竟然被她说对了,确实是将死的脉象。
门外一串脚步声。
顾夫人领着人浩浩荡荡走进来。
看到顾沅笙的模样,她心头一喜。
生怕笑出声。
她忙低下头,用手帕按着眼角:“好端端的怎么人就要死了,桂嬷嬷,交代下去,沅笙的后事一定要大办,一定要让他风风光光的走。”
苏筱小看了她一眼。
这是有多盼着顾沅笙一命呜呼。
可她偏不愿顺了顾夫人的愿。
“母亲,您别伤心,儿媳不会让沅笙死的。”苏筱小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他不安分想要逃离身体的魂魄。
嗯,还能支撑一小会。
顾夫人擦眼泪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赞同的皱眉:“筱小,我知道,外面都在传你命中带煞,刚成亲就克死了明珏,如今才刚定下兼祧一事,沅笙一死,可就坐实了你命中带煞。”
“不过你放心,这都是外面的人胡乱说,咱们将军府绝对不会相信你命中带煞的。”
顾夫人素来如此,装着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样,一字一句却全都是软刀子。
果然,听到她的话,东院一众丫鬟婆子再看苏筱小,眼神就有些不同了。
而在这些视线之中,又有一道格外的充满怨恨。
是一个容貌清秀的丫鬟。
但在对上苏筱小目光的时候,桃白本能的低下头。
她没想到这位大少夫人容貌竟然如此出众,更没想到,大少夫人的目光竟然如此的凌厉。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大是要给二少爷做通房的。
虽然他们的关系至今没有更进一步,可桃白并不着急。
顾沅笙身边没有其他女人,如果哪一天他想要女人了,他一定会选择自己。
可一夜之间,他却和苏筱小那个寡妇扯上了关系!
桃白不甘心,明明是她先来的。
桃白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都是他们逼她的。
她用力攥紧装着符箓的荷包。
盯着顾沅笙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心底却痛快得厉害。
苏筱小盯着她诡异的神色,眉心一挑。
这是有情况啊。
看来得了解一下情况,如果这丫鬟和他真的有点什么,那兼祧的事情,她得重新斟酌一番。
“纪神医,你快看看主子。”
顾明惊呼出声。
苏筱小转身。
只见顾沅笙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的魂魄,一大半都已经跑出了身体。
怎会跑的这么快?
纪骓急得满头大汗,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全都出去,我能救他。”苏筱小一边下令,一边扑到了床边。
顾夫人下意识的跟过去。
只见苏筱小双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什么东西,之后便用力的按在了顾沅笙的双肩上。
她看不见的那个东西,其实正是顾沅笙的魂魄。
随着魂魄回归,他铁青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恢复血色,就连呼吸都有力了许多。
顾夫人眉心狠狠一跳。
虽然她看不懂苏筱小在干什么,但她绝对不会给顾沅笙任何一点活下去的可能性。
“把她给我拉开。”
顾夫人一声令下,桃白为首的几个丫鬟当即冲上去,拉开了苏筱小。
一瞬间。
顾沅笙的情况急速恶化。
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
耗费太多力气,苏筱小一时无法甩开几人。
她看着顾夫人,干脆直白的说:“顾夫人这是想害命。”
顾夫人满脸关切又着急:“筱小,你别妨碍纪神医救人,你瞧,刚才纪神医出手,沅笙明明已经好了一些了,结果你一去,他情况又不好了。”
仗着方才距离顾沅笙最近的人只有苏筱小和她自己。
短短几息之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顾夫人有恃无恐的颠倒黑白。
果然,刚刚还有些摇摆的下人,这一刻是真的相信了苏筱小命中带煞。
“大少夫人,老奴斗胆,恳请您不要再折腾我们二少爷,让他......安心的去吧。”杜嬷嬷一边擦眼泪一边跪地恳求。
顾沅笙是她一手带大的,说是主仆,感情上却更像是祖孙。
她这一跪,其他下人也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此起彼伏的:“求大少夫人......”
让苏筱小听得头皮发麻。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道静音符扔下去,这些人自然就会安静下来。
可现在她本就灵力不足,刚才抓回魂魄的时候又已经耗费了七七八八。
现在连一张符也画不出来了。
顾沅笙的魂魄,又一次挣脱束缚,离开了身体。

谁在剥我的皮?
苏筱小痛醒的时候,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冰冷刺骨的水仿佛裹着刀片一般,细细密密的凌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头顶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那女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死了好,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苏筱小本是22世纪的玄门天才。
被同门师姐暗算,死在了一场爆炸中。
再睁开眼睛就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成为刚结婚就死了丈夫的寡妇。
原主安守本分的为亡夫守寡,侍奉婆母,照顾小姑,任劳任怨从无二心。
却在被派去烧香祈福的路上晕倒,醒来之时虽然感觉身体有些怪异,但未经人事的原主并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七日之前被诊出怀有身孕。
婆母嫌她为祸后宅,派人把她吊在刺骨冰冷的河水中,活活冲死!
直到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被苏筱小魂穿。
强弩之末的身体在水流中,始终无法找到脱困之法。
不知在黑暗中晕眩了多久,苏筱小眼前陡然一花。
有人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她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地伸手抓到旁边立着的什么东西,这才堪堪站稳。
苏筱小感觉到掌心下传来的温热和......独特手感。
下意识的收缩五指。
软中带硬,略带起伏,甚至还隐藏着规律的跳动。
男人!
胸肌!
男人的胸肌!
苏筱小猛的睁开双眼,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张动人心魄的脸。
一张配得上所有赞美,恰好符合苏筱小所有审美的男人的脸。
只是此刻,温润如玉的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缓缓开口:“你摸够了吗?”
苏筱小倏地缩回手。
想起来,眼前这位是原主便宜相公的庶弟。
顾沅笙!
身染怪病,寻遍名医无人能治,却因着谦谦君子的气度,生生压了她的嫡出夫君一头。
眼下瞧着缠绕在他身侧的黑雾,和那越来越淡的生命线,状似命不久矣。
“咕~”
肚子突然叫了一声,像是腹中胎儿饥饿至极,喊着向娘亲要奶吃。
难道,她这肚子里的,是个食煞的玄胎?
“你饿了?沅笙这就去给你寻些吃的。”
“不用,它现在想吃的是你......”身上的煞。
话没说出口,苏筱小不由自主就迎了上去。
双唇没有章法的啃咬着黑气浓郁之处。
眼角眉梢,鼻尖唇角,最后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唇上。
顾沅笙几番推拒,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认出了对方。
三个月前在孤庙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竟然是她!
难怪他在外面遍寻不到。
身后传来脚步声。
顾沅笙反客为主地搂紧女子,躲到了假山后面,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源源不断的黑气顺着两人相接的双唇,流入苏筱小腹中......
腹中胎儿吃饱喝足,渐渐平静了下来。
理智回笼,她眸子一缩,猛地推开。
顾沅笙克制着呼吸:“我也是个男人。”
苏筱小眼前一亮,她好像知道应该怎么来解决自己眼下的难题了。
“由你兼祧两房,做我孩子的父亲怎么样?作为交换,我会救你性命,”苏筱小认真开口,“否则,你活不过三个月。”
顾沅笙眼神瞬间掠过一丝狠辣,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半点无辜的疑惑。
她怎知他活不过三个月?
对上顾沅笙犹疑的眼神,苏筱小莫名的生出了几分不自在。
谁能兴高采烈的喜当爹?
这事儿到底是让他受委屈了。
“放心,你不需要牺牲任何,等我的事情办完,我自然会说出真相,还你清白。”
目送苏筱小走远,顾沅笙脸上温润无害的表情变成了饶有兴致。
她好像真的一点也不记得那一夜的事情了!
......
金禧居。
守在正屋附近的下人全被驱散。
顾夫人双手合十,拜了拜天上的残月。
口中喃喃低语:“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一切顺利。”
“大哥在外面躲了整整三年,总算是可以回来了!也没白费娘你这么多年的苦心。”
顾心安也很是激动。
“要不是玉芙算出她的命可以给你大哥挡灾,我怎么会让苏筱小那样低贱的村妇嫁进我将军府?”顾夫人冷笑着开口。
随即却又欣慰地笑了起来:“等今夜之后,你大哥就能带着玉芙归家,他们两个人夫妻同心,咱们将军府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不,咱们现在就去枣花巷迎接他们。”
“谁要回家来?”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宛如来自无间地狱,“母亲这是要去枣花巷看谁吗,不如我也跟着一块过去看看?”
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可二人都生出一个念头:她到底是人是鬼!
“母亲,七日刑罚过了,我是不是可以搬回来了?”
苏筱小却勾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顾夫人为人最是佛口蛇心。
当初顾明珏死讯传来。
她一句:“你是寡妇,理应深居简出,一切从简。“
就将原主困在了巴掌大的小院子里整整三年!
后来她惨遭意外怀上胎儿,更是命人把她绑去冰河里冲刷罪孽......
“不行!”顾夫人还没开口,小姑子顾心安就跳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喊,“你怀着来路不明的野种,也想搬回我们将军府?”
“怎么会来路不明呢?”苏筱小用眼角睨着她,“这分明是小叔子兼祧两房的骨肉,谁敢说咱们将军府的嫡长孙来路不明呢?”
顾夫人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的表情几乎裂开。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止怀上了野种,现在还要把这个野种扣到顾家的头上?
“你胡说,我二哥才看不上你这个寡妇,孩子分明是你和庙里的......”
“心安!”顾夫人厉声喝止顾心安的声音。
要是让人知道庙里那浑身流脓的乞丐是她们安排的,将军府的脸面可就彻底丢光了!
“总之不可能!顾沅笙他都快死了,怎么可能让你怀孕?”顾心安气得口不择言。
“小妹所言差已,沅笙虽然体弱,但还是个正常男人......”
顾沅笙搀扶着顾老夫人走了进来。
只是老人家久居佛堂,顾夫人有心隐瞒,原主又不敢声张。
这才导致,她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
苏筱小走过去搀扶住顾老夫人另一只胳膊。
顾夫人强扯出一个笑容:“母亲,您怎么来了......”
“这件事情,沅笙已经跟我说过了,”面对着她,顾老夫人表情淡了几分,“我同意让沅笙兼祧两房,若是生下男婴,这个孩子将来就是长房长子!无须再议......”
看着老太太笃定地延伸,顾夫人心头一颤。
她的明珏要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怎么能容得下这个野种来做嫡长子?

她将怨灵关进一面铜镜中揣进怀中。
又将羽纹铜凤灯放进了盒子中,用一张符箓封住盖子,交给了顾夫人
“七日之后才能打开盖子。”苏筱小交代。
顾夫人冷哼一声,交代当铺小工好好地把盒子收起来。
之后的几天,苏筱小每天吃了吃饭睡觉,就是趴在书桌边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一大早,她便对着铜镜里面的怨灵说:“今日就去满足你的心愿。”
镜中显出怨灵那张惊悚的脸:“真的?你要送我进宫做皇后吗?”
皇后?
你倒是刚想。
苏筱小神秘摇头:“送你去做祸国殃民的妖妃。”
刚一离开致远阁。
“咕~~”肚子发出一串响声。
玄胎竟然又饿了。
苏筱小摸着肚子转身朝东院走去。
恰好碰到了准备出门的顾沅笙。
顾沅笙笑容温煦:“你找我有事?”
“咕~~咕~~”
见到顾沅笙,腹中玄胎闹腾得更厉害了。
一瞬间,苏筱小感觉就好像是低血糖犯了一般。
心跳加速,双腿发软。
她身体晃了晃,显然有些站立不稳。
顾沅笙单手扶住苏筱小:“你这是不舒服?”
他记得,那天在水边,也是这样一道声音之后,苏筱小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还有先前自己快死的时候,也听到了这样一道声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这声音和苏筱小莫名凑近自己的举动,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关联。
周围都是人,苏筱小拉住顾沅笙的衣袖:“去没人的地方。”
马车中。
苏筱小抱着顾沅笙的胳膊,双唇贴在他的颈侧,用力吸入几口煞气。
可这根本不够。
她略抬起头,想要吞食更多的煞气。
突然身体一轻,她被顾沅笙抱起,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随即唇上一热,一张完美的俊脸蓦地在眼前放大。
轰隆!
苏筱小瞪大双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上一世,她做了一辈子的牡丹,从未和男人有过任何亲近的举动。
来到这儿之后,她虽然也和顾沅笙亲近过,但那时候她更多的是在玄胎影响下,意识并不怎么清醒。
可随着这些天她和这具身体融合得越来越好,玄胎对她的影响也减弱了许多。
如今唇齿之间的感觉无比的清晰,甚至还品到了一股淡淡的药材味道。
并不让人讨厌,却让她彻底手足无措。
“咕~”吃饱了的玄胎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筱小总算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顾沅笙。
尴尬的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儿放:“那个,我有点事,先走了。”
就在她准备从顾沅笙腿上下来的时候,却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侧:“你对沅笙用完就扔,未免也太无情了点。”
苏筱小一脸震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沅笙饶有兴致地盯着苏筱小。
她在自己面前惯是一副冷静疏离的模样。
可现在,脸颊泛红,瞪圆双眼,手足无措的她,看上去却多了些娇憨可爱。
这样有趣的女子,做他孩子的母亲,倒是比他以前设想的要更好许多。
而他面上却愈发显得委屈可怜:“沅笙可不是随便之人。”
看着他的表情,苏筱小不由得心虚了几分。
原本做的约定里面,可不包括这样的亲密。
她摸了摸鼻子,干笑几声:“我要是说,是我腹中胎儿想要亲近你,你信吗?”
不用顾沅笙回答,她自己都受不了的低下了头。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样荒诞的说法?
“信。”顾沅笙认真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沅笙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
呵!呵!
苏筱小敢肯定,自己是被阴阳了。
不过方才尴尬的气氛,也总算是彻底消失。
她掰开顾沅笙的手,翻身跳下马车,只留下一句:“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随着她的离开,马车不轻不重的摇晃了几下,又重新归于平静。
顾沅笙阖眸靠着内壁,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才沉声下令:“去八王府。”
......
清歌巷,这里聚集了大量的落榜学子。
只要花上一点点银子,就能找到人帮忙写字作画。
苏筱小一直走到巷尾,才终于在一个中年书生面前停下来:“能画画吗?”
书生点头:“可以。”
苏筱小放下一锭银子和一叠纸:“帮我把这些画成画。”
书生拿起纸,翻了翻,眼睛蓦地瞪大:“这......”
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这是苏筱小结合前世看的无数小说和影视作品,亲自编写的霸道皇帝独宠小妖妃。
当然,对于读圣贤书的书生来说,这故事实在是太超前。
不过对于疯疯癫癫的怨灵来说,倒是刚刚好。
这就是苏筱小给怨灵构建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面,怨灵是唯一女主角,拥有极高的出身,绝色的容貌,百姓的爱戴,还有帝王所有的宠爱。
至于这些画,苏筱小唯一的要求就是:“其他人物都随意,妖妃一定要漂亮。”
书生一阵沉默,点头应了下来。
他懂了。
这个故事,就是面前这夫人自己的幻想。
至于妖妃嘛......肯定就是这夫人自己。
思及此,书生在落笔的时候,妖妃的眉眼多少带上了几分苏筱小的影子。
就在等待书生作画的时候,顾明突然找了过来:“大少夫人,属下总算是找到您了。”
看着顾明眉心的一抹黑,苏筱小问:“有人快死了?”
上次,顾明已经见识到了苏筱小的能力,可乍然听到这句问话,还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您怎么知道的?”
苏筱小没回答这个问题,提起裙摆朝马车走去:“这不重要,你赶快带我过去,再耽误一会,人可就没救了。”
片刻之后,马车停在了一处宅子的后门处。
顾沅笙早就等在了这里。
他带着苏筱小朝里面走去:“出事的人是八王爷,他久居边关,十天之前才带着八王妃回京,前天夜里,他突然赤着脚在王府中跑了大半夜,累到晕倒,至今未醒。”
苏筱小环顾四周,整个王府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煞气。
越是往前走,煞气就越重。
这股煞气和顾沅笙身上的煞气不同。
更像是......血煞!!
没错,就是血煞。
“八王爷,从前是不是上过战场?”苏筱小开口。
顾沅笙点头:“没错,八王爷镇守边关已经二十余年。”
眼看着正院就在前方,突然看到管家带着一个熟悉的人迎面走来。
管家对着顾沅笙弯腰:“顾二少爷,这位是如悲大师,是王妃请来帮忙的。”
如悲低头阿弥陀佛一声,抬头看到苏筱小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表情顿时僵住。
也没人跟他说来这儿会碰到这位祖宗啊!

最后那几针,到底还是扎在了顾沅笙的身上。
不伤及要害,但还是让他直挺挺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夜,那股酸麻胀痛的感觉才彻底消失。
纪骓坐在床边,捧着热茶喝得开心:“好茶,确实是好茶。”
......
次日清晨。
苏筱小刚起床,杜鹃就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送进了屋里:“大少夫人,这是八王府管家送来的。”
苏筱小抬了抬下巴:“放在桌子上就行。”
杜鹃慢吞吞的放下盒子,抓心挠肺的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看的出来,这个盒子起码价值百两银子,能用这个盒子装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可这盒子不大,抱着也并不重,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她不敢问,也不敢擅自打开看。
否则肯定又要挨揍。
而且八王爷为什么会给苏筱小送东西?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八王爷?
杜鹃简直都要好奇死了。
不过这些问题,在一个时辰之后,有了答案。
顾夫人带着人,直接冲进了致远阁。
仿佛察觉不到危险一般,苏筱小笑的一脸纯良:“母亲,您怎么来了?正好,喜鹊做了好吃的点心,您尝尝。”
顾夫人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木匣子,一瞬间,眼睛都红了:“苏筱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筱小挑眉:“不想吃啊,那就算了,我只有自己吃了。”
“喜鹊啊,你这手艺还得继续改进,你看看,母亲看到都不想吃。”她看了一眼站在窗外凑热闹的喜鹊。
喜鹊心头一惊,本能的顿了下去。
夭寿诶。
这火怎么就烧到她的身上来了?
顾夫人气结,冲上前一把抢过苏筱小手上的点心,狠狠摔在了地上:“苏筱小,你少给我装疯卖傻。”
苏筱小捏着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手指。
“不想吃啊,那就算了。”
没等顾夫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苏筱小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紧不慢地端起装点心的盘子:“这东西既然不合母亲的胃口,那就不要吃了。”
砰!
盘子落地,溅起无数碎片。
没等顾夫人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苏筱小又端起一个盘子:“这个太甜,不好。”
砰!
又一个盘子落地。
接着又是第三个,第四个......
整个致远阁陷入到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就连怒火滔天的顾夫人,在看到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都僵在了原地。
脸色不知不觉的白了几分。
摔东西不可怕。
可怕的是,苏筱小在摔东西的时候,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浅淡的笑容,就连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温声细语,让人察觉不出丝毫怒意。
可偏偏就是她这幅平静的样子,却让人隐隐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恐怖。
等到最后一个盘子在地上变成碎片之后。
苏筱小才笑眯眯地看向顾夫人:“母亲,您还觉得哪里不太好?”
话落,她也没管顾夫人到底要说什么。
自顾自地环顾四周:“其实我觉得这屋子的格局不太好,桌子太小了,架子又不够多,还有这个屏风,实在是不怎么好看,母亲,您觉得呢?”
顾夫人手指抖了抖,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敢说确实不好看。
苏筱小真的会立刻把这屋子砸成废墟。
是,苏筱小砸着不心疼,可她心疼啊。
这都是她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就连被她摔碎的碗碟,都是价值三百两的上等瓷器。
顾夫人心脏抽抽着疼。
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就连想来硬的,苏筱小都比她还凶。
谁家婆婆做得像她这么窝囊的?
察觉到顾夫人呼吸急促起来,苏筱小见好就收。
总也不能把人气死了不是?
“母亲,您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夫人这才总算想起自己的来意:“我问你,八王爷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苏筱小恍然大悟:“您是说当铺的人误把有问题的灯盏卖给八王爷,害得八王爷昏迷不醒,险些丧命,最后是我勇敢出手,救了八王爷一命,也救了咱们将军府的事情吗?”
苏筱小摆了摆手:“母亲,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将军府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道谢什么就算了,您要是真的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随随便便给我点银子就行了。”
顾夫人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响。
啥?道谢?
因为这件事情,她足足赔出去了三万两银子才勉强安抚好八王爷。
要不是苏筱小多事,谁会知道八王爷突然昏迷不醒是因为什么?
全都怪这个丧门星。
她还有脸要银子。
简直是......简直是道德沦丧。
看着顾夫人气得快晕倒的样子,苏筱小贴心的扶住她:“母亲,我懂,我都懂,那些人太不懂事了,我明明都说了七日之内绝对不能打开盒子,结果他们竟然为了银子,枉顾人命,偷偷给卖了出去,幸好被我遇上了,不然要是八王爷有个三长两短的,卖这个灯盏出去的人,背上了人命因果,也一定会霉运缠身,破财折寿的。”
卖灯的就是她自己。
她现在里里外外已经损失了三万八千两银子了,财都已经破了个大洞。
这苏筱小竟然还诅咒自己折寿。
苏筱小瞥了一眼顾夫人。
啧,怎么越劝抖的越厉害了?
顿感无趣。
上一世,身处上流社会,面对着无数想要做她继母的女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现在她才使出这一点点的功力,顾夫人就受不住了。
担心把人气死,她把顾夫人塞到桂嬷嬷怀里:“桂嬷嬷,你瞧瞧母亲被气的,以后你可得帮母亲好好盯着当铺,可不能让下面人再继续胡作非为了。”
桂嬷嬷咬牙,低头应声:“是,我知道了。”
开玩笑,连夫人都拿她没办法,自己一个下人,能怎么样?
还不是只有先低头的份。
一行人怒气冲冲地来,气急败坏地走。
苏筱小也算是一战成名。
一整个上午,致远阁里的下人们,全都绷紧了神经,所有事情做得井井有条,唯恐惹怒了苏筱小。
那可就真的没好果子吃了。
......
金禧居。
顾心安废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总算是将顾夫人劝好。
“母亲,您也不必跟她置气,她一个将死之人,让她蹦跶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您实在气不过,半个月后长宁侯府的宴会上,我找人好好替您出了这口恶气。”顾心安言之凿凿。
顾夫人却有些迟疑:“真的?”
顾心安点头:“当然,她一个村妇,守寡怀孕,处处都是污点,想要收拾她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顾夫人缓缓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好了。”
只是她缓缓捂住心口,总觉得这件事情未必会像顾心安说的那么顺利。

“全都住手。”
听到顾老夫人的声音,苏筱小长长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赶上了。
她先前就算出今日的事情会有波折,所以一早就让找了个护卫去小佛堂给顾老夫人报信。
桃白咬牙没松手,其他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便全都把目光落在了顾夫人身上。
她们可都是听令行事的。
“王氏,我还没死呐。”顾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嘭的一声。
顾夫人手一震,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放开她。”
顾老夫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筱小,少女脸色白得瘆人,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横竖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何不让她放手一试。
下定决心,果断下令:“全都出去。”
摆明了是要护着苏筱小。
顾夫人不敢再说什么,否则难免有苛待庶子的嫌疑。
不过顾沅笙也只剩下一口气。
再看纪神医,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这倒让她的心踏实了下来。
如果他真的死在苏筱小手上,也算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
苏筱小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抓住顾沅笙的魂魄。
魂魄挣扎的厉害。
她只能爬到顾沅笙身上,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制着魂魄。
同时咬破右手食指,在他额头上画下一个安魂符。
一道金光闪过,血色的安魂符凭空消失。
变成了丝丝红线,禁锢住了躁动的魂魄。
几息之后,魂魄安静了下来。
顾沅笙的呼吸再一次恢复平静。
“这买卖,我可亏大了。”
五指连心,指尖血便也是人们常说的心尖血。
如此一来,让她本就不富裕的灵力更加雪上加霜。
“咕~~”玄胎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苏筱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莫不是带着饕餮血脉?
怎的如此贪吃?
低头深吸了几口浓郁的煞气。
“咕~~”尝到甜头,玄胎闹腾得更厉害了。
但让苏筱小诧异的是,随着煞气入腹,她刚刚亏空的灵力似乎也被补上了一些。
苏筱小心头一喜,凑近顾沅笙的脸,大口吞食煞气。
离得近了,苏筱小心里感叹这妖孽可真是老天的宠儿。
五官优越不止,就连皮肤都无可挑剔。
看着看着,苏筱小打了个哈欠。
干脆放松地把脸放在了他的胸口,微微弓着的姿势恰好保护着胎儿不会受到挤压。
听着顾沅笙渐渐有力的心跳声,陷入了睡眠。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呵斥声惊醒了苏筱小。
顾夫人脸色铁青地站在不远处,瞪着姿势暧昧的两个人。
仿佛看见了顾明珏头顶绿帽子的模样。
她在门外等着顾沅笙的死讯,从激动到不安,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在屋里睡觉。
“筱小,沅笙身体还没好,你再着急也不能这么......”顾夫人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
这是打算败坏她的名声?
可惜,她不是原主,她才不介意这些裹小脚的名声。
苏筱小打了个哈欠,慢慢起身:“母亲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顾夫人一哽,你这意思还是我错了呗!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顾老夫人进门之后,只能不甘心地憋了回去。
顾明扶着顾沅笙坐起身。
他脸上虽然还带着病态,但是眼神明亮,呼吸平稳。
显然已经脱离危险。
顾老夫人欣慰地拍了拍苏筱小的手:“好孩子,辛苦你了。”
她又拉住顾沅笙的手,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处:“沅笙,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筱小。”
顾沅笙点头:“祖母,我会的。”
顾夫人气的脸色发青,在顾老夫人没注意的地方,恶狠狠地瞪了桃白一眼。
真是个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而桃白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交叠的手上,整个人都仿若雷劈。
明明,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玉芙姑娘明明说过,有了这个符,二少爷会陷入濒死状态,到时候她再自告奋勇地给二少爷冲喜。
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成为二少爷的妾。
如今怎么就便宜了苏筱小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
桃白把荷包塞进袖兜里,来到床边,抹着眼泪:“二少爷,您没事就好了,奴婢都快要吓死了。”
随即,她又对着苏筱小跪了下去:“大少夫人,对不起,奴婢刚刚不是有意想要冒犯您,只是太担心二少爷,才会失了分寸,大少夫人您尽管责罚奴婢,奴婢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苏筱小一挑眉,这小绿茶倒还真是有点心机,可惜不多。
口口声声的大少夫人,生怕别人会忘记,她和顾沅笙之间的身份差异。
苏筱小抽出放在顾沅笙手心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桃白:“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把你左边袖子里的东西给我就当赔罪好了。”
桃白脸色蓦地一僵,拼命扯出一个艰难的假笑:“奴婢袖子里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苏筱小笑容不变:“我就要那个。”
对上苏筱小的双眸,桃白竟然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看穿了。
但这怎么可能?
她能救活二少爷,不过就是误打误撞的抢了自己给二少爷冲喜的机会。
没错,就是这样的。
桃白稳住心神,从袖中掏出一张手帕递了过去。
苏筱小却不伸手:“我说的是那个装着符箓的荷包。”
这一次,顾夫人坐不住了:“筱小,你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大少夫人,要一个下人的东西成何体统,你想要符箓,回头母亲带你去庙里亲自求一张平安符便是了。”
“母亲,不是她自己说的随便我责罚,绝没半句怨言吗?只是一张符箓,就这么遮遮掩掩的,莫非,这张符箓上隐藏着什么要命的秘密?”说到要命两个字的时候,她特别加重了语气。
顾夫人眼神闪了闪:“你别胡说,我只是怕别人说你眼皮子浅,连下人的东西都惦记。”
只是心跳不自觉地乱了节奏。
难道苏筱小真的知道了什么?
苏筱小笑了笑,对这个说法倒是不置可否。
只是摊开掌心,放在桃白的眼前。
现在满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桃白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继续推脱了。
便只能慢吞吞地把荷包拿出来双手递给了苏筱小。
苏筱小接过荷包,毫不犹豫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自己的手心。
看清里面的东西,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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