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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养父毁容断腿,新药上市我让他破产入狱齐远山杨泽小说

齐远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死死盯着齐远山,心跳如鼓。你说什么?齐远山闭上眼睛,泪水从皱纹中滑落。二十年前,陈明远和林香君,是医药研究领域的天才,也是我的同学兼搭档。我们三人共同研发了一种革命性药物,眼看就要成功。我…嫉妒他们的才华,贪婪他们的成果,在实验室动了手脚,导致爆炸。齐远山的声音越来越弱。他们夫妻为保护实验数据葬身火海,只有你…被保育员救了出来。我浑身发抖,恨意和悲伤如浪潮般淹没理智。为什么收养我?为了赎罪?齐远山苦笑一声。一开始是…后来我发现你继承了父母的天赋,就想利用你继续那项研究。你父母的遗物和研究笔记都在这个信封里,包括…你父亲临死前写的字条。我接过信封,指尖颤抖。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威胁到你窃取的成果?齐远山勉强点头。我是个彻头彻尾...

主角:齐远山杨泽   更新:2025-03-18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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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远山杨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养父毁容断腿,新药上市我让他破产入狱齐远山杨泽小说》,由网络作家“齐远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死盯着齐远山,心跳如鼓。你说什么?齐远山闭上眼睛,泪水从皱纹中滑落。二十年前,陈明远和林香君,是医药研究领域的天才,也是我的同学兼搭档。我们三人共同研发了一种革命性药物,眼看就要成功。我…嫉妒他们的才华,贪婪他们的成果,在实验室动了手脚,导致爆炸。齐远山的声音越来越弱。他们夫妻为保护实验数据葬身火海,只有你…被保育员救了出来。我浑身发抖,恨意和悲伤如浪潮般淹没理智。为什么收养我?为了赎罪?齐远山苦笑一声。一开始是…后来我发现你继承了父母的天赋,就想利用你继续那项研究。你父母的遗物和研究笔记都在这个信封里,包括…你父亲临死前写的字条。我接过信封,指尖颤抖。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威胁到你窃取的成果?齐远山勉强点头。我是个彻头彻尾...

《我被养父毁容断腿,新药上市我让他破产入狱齐远山杨泽小说》精彩片段

我死死盯着齐远山,心跳如鼓。

你说什么?

齐远山闭上眼睛,泪水从皱纹中滑落。

二十年前,陈明远和林香君,是医药研究领域的天才,也是我的同学兼搭档。

我们三人共同研发了一种革命性药物,眼看就要成功。

我…嫉妒他们的才华,贪婪他们的成果,在实验室动了手脚,导致爆炸。

齐远山的声音越来越弱。

他们夫妻为保护实验数据葬身火海,只有你…被保育员救了出来。

我浑身发抖,恨意和悲伤如浪潮般淹没理智。

为什么收养我?

为了赎罪?

齐远山苦笑一声。

一开始是…后来我发现你继承了父母的天赋,就想利用你继续那项研究。

你父母的遗物和研究笔记都在这个信封里,包括…你父亲临死前写的字条。

我接过信封,指尖颤抖。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威胁到你窃取的成果?

齐远山勉强点头。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但临死前,我想告诉你真相。

你值得知道,你的父母有多爱你…你的来历有多光荣。

我打开信封,一张泛黄的纸条映入眼帘。

儿子,若你看到此信,我们已不在人世。

记住,真相终将大白,正义必将到来。

你是我们的骄傲,愿你继承我们的意志,造福人类。

爱你的父亲。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咬紧牙关。

齐远山,你知道吗,我现在研发的药物,正是我父母未完成的那个。

齐远山猛地睁大眼睛。

什么?

你怎么会…命运的玩笑,不是吗?

我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父母的遗愿。

齐远山痛苦地闭上眼睛。

活该…我这一生…作茧自缚…两天后,齐远山在监狱病房去世。

没人为他送行。

我站在疗养院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山峦。

父母的研究笔记,让我如获至宝。

那些超前的理论,精妙的构思,都印证了我这些年摸索的方向。

助理小跑过来。

陈博士,M药业的制药厂爆炸了,死了十几个人!

M药业,正是当年收购齐远山公司的医药巨头。

什么原因?

助理颤抖着递上平板电脑。

化学反应失控,他们在生产那种被您证明有致命缺陷的药物!

屏幕上,熊熊大火吞噬着厂房,浓烟滚滚。

我突然笑了,笑得泪流连连。

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吗?

真相大白,正义终至。

……一年后,我的新药获得诺贝尔医学奖提名。

颁奖典礼上,我坐在轮椅上,接受全世界的瞩目。

这个奖项,我要献给我的父母——陈明远和林香君博士,他们是这项研究的真正奠基人。

台下掌声雷动。

同时,我要感谢伤害过我的人,他们的残酷,反而坚定了我前进的方向。

记者们争相提问。

陈博士,您能原谅那些伤害您的人吗?

我沉默片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被仇恨吞噬,而是选择了向前看。

颁奖结束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递给我一张名片。

陈博士,我是杨氏制药的CEO,想请您担任我们的首席科学家,薪酬待遇一切好商量。

我看了一眼名片,抬头,对方正是当年的杨泽。

杨总,久仰大名。

杨泽激动地半跪下来。

默儿,不,陈博士,我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现在的杨氏已经是行业良心。

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微微一笑。

杨总言重了,商业合作而已,不过我需要绝对的研发自主权。

杨泽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定,一切按你的要求!

签约当天,媒体争相报道这次轰动医药界的合作。

没人知道,我已经查明,杨泽的杨氏制药,正是靠着仿制我的药物起家,却因为技术不过关,导致多起医疗事故。

我需要的不是复仇,而是将那些伤害人的不良药物,彻底从市场上清除。

与其毁灭他,不如控制他。

三个月后,我带领团队进驻杨氏制药,全面接管研发部门。

第一项工作,便是彻查所有在产药物的安全性。

杨泽跪在报告面前,面如死灰。

陈博士,这样下去,公司会破产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要钱,还是要良心?

杨泽痛哭流涕。

我愿意悬崖勒马!

请您指导我们改正!

我颔首。

那就召开记者会,主动召回所有问题药物,并赔偿受害者。

杨泽虽然肉痛,但还是照做了。

这一决定,让杨氏制药的股价暴跌70%,几乎濒临破产。

然而一年后,在我的新药支撑下,杨氏制药浴火重生,成为业内口碑最好的制药公司。

杨泽彻底放下了傲慢,真心实意地跟随我学习。

陈博士,我终于明白了,真正的成功不是靠伤害别人,而是帮助别人。

我微微点头,心中的仇恨不知何时已经消散。


第二天,齐远山带来了一份文件。

默儿,这是公司法务拟的声明,说明你在实验中的失误导致爆炸,但公司不追究责任,还会负担你的医疗费用。

他语气诚恳,眼神关切。

签了它,一切就过去了。

公司会给你最好的照顾,爸爸保证。

我盯着那份文件,上面的字句清晰地将所有责任推给我。

签了它,就等于承认我破坏了实验,新药没有问题。

不…签…我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齐远山的表情一瞬间冷若冰霜,随即又恢复慈祥。

默儿,你还不明白吗?

这是给你的生路。

他俯身在我耳边,声音变得冰冷。

如果不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我毫不退缩地直视他。

新药…有问题…会死人…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

齐远山原形毕露,眼中尽是凶光。

死几个人怎么了?

为了科研进步,为了公司发展,这点牺牲算什么!

他咬牙切齿,不再伪装。

我养你十五年,就是让你在关键时刻拖我后腿的吗?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嘴角溢出血丝,却感到一丝解脱。

终于,他不再伪装了。

齐远山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重新挂上慈父的面具。

默儿,爸爸刚才太激动了,对不起…他轻轻揉了揉我已经开始肿胀的脸颊,力道却重得令人疼痛。

你再好好考虑一下,爸爸明天再来。

他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山。

这座山,十五年来遮蔽了我对世界的所有认知。

现在,山崩了。

……夜深人静,我瞪着天花板,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如果签字,等待我的将是被控制的一生;如果拒绝,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亡。

突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悄无声息地走到我床前。

陈先生,别出声,我是林教授派来的。

她迅速检查我的伤势,眉头越皱越紧。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这根本不是医疗,是谋杀!

我虚弱地笑了笑。

带…我…走…护士摇头,眼中满是歉意。

现在不行,你的伤太重,而且外面有齐远山的人把守。

她从口袋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

林教授让我给你这个,记录下所有事情,他在想办法救你出去。

希望的火花重新点燃。

护士临走前轻声说。

坚持住,别签任何文件。

有人在外面关注着这件事。

第二天,齐远山果然带着那份文件再次来访。

这次他带来了一名律师和一位“证人”——据说是实验室的技术员,将证明我因嫉妒杨泽而蓄意破坏实验。

默儿,爸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齐远山语气和蔼,眼神却冰冷彻骨。

签了它,公司保证给你最好的治疗;不签,我们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抬起右手。

齐远山露出胜利的微笑,递上钢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打扰了,我是市卫生局督查组的,接到举报说有医疗事故。

一位身着制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齐远山脸色陡变,迅速收起文件。

什么医疗事故?

我们是按照正规流程治疗的。

督察组的人不为所动,径直走到我床前。

陈先生,您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我看向齐远山,他的眼神中充满警告。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救…我…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督察组的人皱起眉头,转向齐远山。

齐总,我需要查看病人的治疗记录,以及这位…他指着身穿白大褂的“专家”。

医生的资质证明。

齐远山脸色铁青,但很快恢复镇定。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专家是从美国请来的,资质证明可能需要翻译。

他转向杨泽,使了个眼色。

泽儿,去把资料拿来。

我明白他们在拖延时间,想要销毁证据。

督察组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掏出对讲机。

封锁医院出入口,所有与陈默治疗相关的人员一律留下协助调查。

齐远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杨泽突然冲进病房,神色慌张。

叔叔,不好了!

警方查封了公司,说要调查新药的安全问题!

齐远山如遭雷击,身形摇晃。

怎么可能?

我们的关系网…杨泽打断他,声音几乎是尖叫。

林教授带着陈默的修正报告和完整证据去了药监局!

有记者已经守在公司门口了!


凌晨三点,我从药物作用中挣脱,意识短暂恢复清醒。

病房漆黑一片,只有监护仪器的微光闪烁。

我忍着剧痛,用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摸索床头柜。

找到手机后,我颤抖着给一个号码发了消息:林教授,救我。

发完消息,我立刻删除记录,将手机放回原位。

林教授是我大学时的导师,也是我进入齐远山公司前的推荐人。

他曾警告过我齐远山的为人,但那时我不信。

现在,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天亮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走进病房。

齐远山满面笑容地介绍:这是从美国请来的专家团队,会给默儿最好的治疗。

专家们面无表情地点头,眼中没有丝毫医者的怜悯。

我心脏狂跳,这些根本不是什么医学专家。

他们手上戴着普通一次性手套而非外科手套,白大褂下露出的西裤皱褶明显,最明显的是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

齐远山温柔地擦拭我额头的汗水,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一只蝴蝶。

默儿,别怕,这些都是爸爸花大价钱请来的专家,一定能治好你。

杨泽也凑上前,一脸关切。

弟弟,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眼角的笑纹出卖了他内心的狂喜。

一个“专家”从医疗箱取出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浑浊不清。

这是特效药,能减轻病人痛苦。

他话音刚落,齐远山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固定在床上。

默儿,爸爸帮你按着,免得你疼得乱动。

针头刺入我的血管,冰冷的液体像毒蛇般蔓延全身。

我的视线立刻模糊,意识开始浮沉,但神奇的是,我的痛感却异常清晰。

好了,开始吧。

齐远山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感到有人在摆弄我的双腿,一阵剧痛袭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们在重新折断我的腿。

默儿,你感觉好点了吗?

齐远山坐在床边,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浑身插满管子,双腿被厚重的石膏固定,唯一能动的只有右手。

“专家们”说你的腿伤比想象中严重,不得不重新接骨,但手术很成功,只是恢复期会久一点。

他轻抚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我静静看着他,眼中不带任何感情。

我知道那些“专家”做了什么——他们把我好的骨头也打断了。

爸爸昨晚守了你一整夜,一步都没离开。

杨泽递给齐远山一杯热咖啡。

叔叔,你也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弟弟。

齐远山摇头,眼中满是疲惫和忧伤。

不用,我不累。

默儿从小体弱,我照顾了他十五年,已经习惯了。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

默儿,爸爸对不起你,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让你参与那个药物项目…我想大笑,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

杨泽立刻递上水杯,轻声细语。

慢点喝,别呛着。

水中有种奇怪的味道,但我已经别无选择。

晚上,护士给我换药时,我悄悄问她。

林…教授…来过吗?

护士摇头,压低声音。

没有外人来访,齐总特意交代过。

我心沉到谷底。

林教授没有收到我的消息,或者已经被齐远山拦截。

我孤立无援。


十年后,我终于完成了父母未竟的研究,研发出治疗多种顽固性疾病的新型药物。

《时代周刊》为我做了封面人物。

从轮椅上的复仇者,到医药界的良心——陈默的传奇人生采访中,记者问我。

陈博士,回顾这十年,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

放下仇恨,继续前行。

实验室里,我的助手兴冲冲地跑来。

博士,最新的临床数据太惊人了,脊髓损伤患者的修复率达到了65%!

我沉默片刻,转动轮椅面向窗外。

申请自体实验。

助手愣住了。

什么?

我要亲自尝试这个药物,治疗我的腿。

三个月后,经过无数次小剂量试验和调整,我躺在手术台上。

杨泽守在一旁,紧张得手心冒汗。

默儿,你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我笑了笑。

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在门口徘徊不前。

六小时的手术,注射了我毕生心血研发的药物。

一周后,我的脚趾第一次轻微颤动。

一个月后,我能够站立片刻。

半年后,在助行器的帮助下,我迈出了第一步。

杨泽喜极而泣,抱住我痛哭。

默儿,你做到了!

你真的做到了!

我平静地拍拍他的肩膀。

不,是我父母做到的,我只是完成了他们的愿望。

又过了一年,我彻底扔掉了轮椅,能够自由行走。

走出医院那天,阳光格外明媚。

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向父母的墓碑。

爸,妈,我做到了。

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杨泽站在远处,不敢上前。

过来吧。

我招招手。

杨泽犹豫着走到我身边,眼中满是忐忑。

默儿,我…我不配站在这里。

我轻轻摇头,指向墓碑上的照片。

他们教会我的最后一课,就是放下。

风吹过墓园,带走了十年的恩怨。

回到杨氏制药总部,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双腿传来的酸痛感提醒我,这不是梦。

陈博士,董事会已经全部到齐了。

助理轻声提醒。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拄着拐杖走向会议室。

推开门的瞬间,所有人起立鼓掌。

欢迎陈博士!

掌声如雷,目光中满是敬畏。

杨泽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各位,今天我要宣布一个重要决定。

我环视一周,声音平静而坚定。

杨氏制药将更名为陈氏制药,同时启动“明远计划”,为全球脊髓损伤患者提供免费治疗。

会议室瞬间沸腾,董事们面面相觑。

陈博士,这太冒险了!

成本太高,股价会暴跌的!

我抬手示意安静。

这不是商业决策,而是我对父母的承诺。

杨泽突然站出来,声音颤抖。

我全力支持陈博士的决定,并愿意捐出我所有的股份用于“明远计划”。

董事们哗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总,你疯了吗?

那是你毕生的心血!

杨泽苦笑着摇头。

不,那是我用卑鄙手段得来的财富,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会后,杨泽跟着我回到办公室。

默儿,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黄褐色的文件。

这是齐远山留给我的,他让我等你完全康复后再给你。

我接过文件,心跳加速。

这是…你父母研究的完整数据,包括他们最后的实验记录。

杨泽低下头。

齐远山临死前告诉我,你父母的研究其实已经成功了,但他篡改了数据,导致后续实验全部失败。

我翻开文件,一行行熟悉的公式映入眼帘。


你放心,齐远山站起身,语气恢复温和,等风头过去,我会安排你去国外养病,给你最好的待遇。

门外传来脚步声,齐远山迅速俯身,眼含热泪:默儿,你一定要挺住,爸爸不能没有你啊!

杨泽推门进来,眼神闪烁:叔叔,记者们都到医院了,说是想采访一下弟弟的情况。

齐远山面色一沉:胡闹!

默儿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记者?

杨泽装模作样地叹气:可是…他们说如果见不到人,明天就会报道说我们公司隐瞒了什么…我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心脏剧烈跳动。

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

记者们蜂拥而入,镜头和闪光灯对准我伤痕累累的身体。

陈先生,听说您在做人体实验时违规操作导致爆炸,请问事实是这样吗?

陈先生,有消息称您私自篡改公司药物配方,这是否属实?

陈先生,您是否因为嫉妒杨泽先生的成就,故意破坏公司上市计划?

每一个问题都荒谬至极,但我虚弱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齐远山站在门口,一脸痛心疾首:各位记者朋友,请给我们一点空间,陈默现在情况很不稳定…杨泽则趁机掀开我身上的被单,露出插满钢针的双腿。

你们看,我弟弟伤成这样,还被人冤枉篡改配方,太不公平了!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兴奋地记录着这一幕。

杨先生,听说明天药业上市发布会上,您将作为新药研发主要负责人发言?

杨泽谦虚地摇头:我只是在弟弟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完善,主要功劳还是团队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整个计划。

他们要把我变成替罪羊,既毁掉我的名声,又掩盖药物的缺陷。

而杨泽,将成为新的研发功臣。

记者们离开后,齐远山亲自为我擦拭额头的冷汗,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默儿,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充满怜惜,这些记者太没人性了。

我无力地闭上眼,心中的绝望如同滔天巨浪。

晚上,护士给我注射了新的药物,我感到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中,听见齐远山和杨泽的交谈声。

叔叔,那个修正报告真的找不到了吗?

放心,我亲自销毁了。

齐远山的声音低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把陈默的大脑搞坏一点,别让他恢复记忆。

那明天的专家?

哼,什么专家,只是摆设罢了。

齐远山冷笑,该治的地方不治,不该治的地方多动几刀,保证他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杨泽担忧地问:会不会太过了?

毕竟他是您一手培养的…培养他是为了用,他现在没用了,反而是个威胁。

齐远山的声音冰冷,等明天发布会结束,公司上市成功,我会安排他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养老。

意识陷入黑暗前,我感受到一滴泪水滑过太阳穴。

十五年来,我把这个男人当作生命中的光,而他却视我如棋子。

我还记得十岁那年,他来孤儿院挑选“有天赋”的孩子,对我说:默儿,我会给你一个家。

此刻,那个承诺变成了最残忍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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