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冰彤祁宛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千金小姐她艳冠京城乐冰彤祁宛儿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衫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妙甯来到了熙和堂后面的三间抱厦,这是侯府的议事厅,平时沈妙甯就是在这里处理家务。议事厅内,站了乌泱泱的一片人,都各处的执事管家,等候批示汇报的。“少夫人来了。”不知谁说了一声,厅中顿时鸦雀无声,人群自动分成了两排。沈妙甯缓步走进来,坐到了正中的金丝楠木椅上。她今天穿了一袭缕金大红缎袄,系着银红色绫裙,头上绾着衔珠凤钗。雪光晶莹,朱唇皓齿,明艳又端庄,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经过几天的处事,众人皆知这位少夫人精明细致,明察秋毫,没有一个敢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行事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恐有什么差池。春鹂扫视了一眼众人,“有什么事,一个个上前禀报。”厨房的管事莲嫂走过来,递上了一本折子,“少夫人,这是今天庄子送来的食材,请你过目。”侯府在京郊...
《重生:千金小姐她艳冠京城乐冰彤祁宛儿 全集》精彩片段
沈妙甯来到了熙和堂后面的三间抱厦,这是侯府的议事厅,平时沈妙甯就是在这里处理家务。
议事厅内,站了乌泱泱的一片人,都各处的执事管家,等候批示汇报的。
“少夫人来了。”
不知谁说了一声,厅中顿时鸦雀无声,人群自动分成了两排。
沈妙甯缓步走进来,坐到了正中的金丝楠木椅上。
她今天穿了一袭缕金大红缎袄,系着银红色绫裙,头上绾着衔珠凤钗。雪光晶莹,朱唇皓齿,明艳又端庄,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经过几天的处事,众人皆知这位少夫人精明细致,明察秋毫,没有一个敢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行事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恐有什么差池。
春鹂扫视了一眼众人,“有什么事,一个个上前禀报。”
厨房的管事莲嫂走过来,递上了一本折子,“少夫人,这是今天庄子送来的食材,请你过目。”
侯府在京郊有三处庄园,每座庄子约有上千顷,里面有良田、池塘、山林等,分租给几个庄头。
庄头除了每季上缴租金,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往侯府送物资,满足府中的日常饮食。
沈妙甯拿过册子一看,上面列出长长的清单,都是一些春令时鲜。
她让人将东西抬进来一一过目,各类蔬菜、菌类、水果各有几大竹筐,各类鲜鱼与虾贝类,盛在几个大木桶中,还有各类家禽家畜,装在大小几个笼子中。
沈妙甯核对过后,交给厨房收库保存。
这时,园子的管事竹叔递上册子,“少夫人,这是今年春天园子要补种的树苗与花卉,还需要添置一些禽鸟与锦鲤,请你过目。”
沈妙甯看过后,拿笔作了批示,盖上印,让他去账房支取银两。
等事情处理完,人群陆续散去后,不知不觉过了快两个时辰了。
沈妙甯收起账本,揉着酸疼的腰正要站起来,门口人影一闪,进来一个穿紫色衣裙的女人。
原来是夏姨娘,清平侯谢靖安的妾室。
这夏氏生了庶子谢麒,所以虽为妾室,但谱摆得很大,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谢麒也跟着养成了骄奢纨绔风。
姚氏素来仁厚,再加上侯府人丁单薄,并没有多苛刻他们,因此母子俩越发挥霍放肆了。
沈妙甯从前不当家,对于母子俩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整顿一番了。
于是,沈妙甯又坐下来,漫不经心问,“夏姨娘可有什么事?”
夏氏在她这个少夫人面前,原本只有坐脚踏的份,可她大摇大摆坐到了椅子上。
“少夫人,我今天是来问你,麒儿已经开学好几天了,按照惯例,账房需要发放一千两银子的开支,为何这笔银子迟迟不送过来?”
夏氏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原本对沈妙甯年纪轻轻管家,就十分不服气,如今竟还来动她的利益。
沈妙甯早已胸有成竹,反质问她。
“二少爷读的是侯府的官学吧?官学里的学费、茶水饮食、笔墨纸砚都是免费的,不知他为何还需要这么大笔银子?”
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就开设了一座学堂,供应本族子弟亲属、以及谢家军一些子弟上学,每年由侯府拨出一万两的银子供养,所以学生们基本不用花钱。
夏氏撇撇嘴,阴阳怪气地拔高了声音。
“哎哟哟,少夫人,亏你是翰林之家出来的大小姐,读书多耗钱不知道?学费茶饭是免了,其它花销可多着呢。”
“跟同窗出去游一次学,要花二三百两,请高士名师指点,又要花二三百,学堂还要求买各类书藉,上次一本《二十四史》,就花了快一百两银子,这一千两根本不够用,还需要我自己填补窟窿呢。”
夏氏扳着手指数着,口沫飞溅,满心愤慨。
谢家的血脉这么珍贵,花点银子怎么了,侯府又不是没钱?每天银子哗哗地流出去,其它地方不管,拿他们娘俩开刀?
她趾高气昂地望向沈妙甯,“少夫人,老爷早有嘱咐,麒儿要走科举致仕的路,读书花费无上限,你若是敢克扣这笔钱,想想后果吧!”
沈妙甯冷笑,早知道这个夏姨娘不是善茬,她若没有点准备,怎么会去动这块硬石头?
她缓声说,“可是二少爷既请了名师指点,又买了这么多书籍,怎么学业还是荒疏,在一群学子中垫底呢?”
夏氏沉下脸,“你听谁说的?麒儿很优秀,先生还多次在老爷面前夸他呢。”
沈妙甯说,“既是这样,叫他进来,我当面考考他。”
夏姨娘有些慌乱,都知道沈妙甯饱读诗书,比一般的学堂先生都厉害,她要考谢麒,完全够格,可是……
沈妙甯看着她的神色,肃声说,“如果二少爷果真学进去了,我不仅会给这一千两,还会给他追加一半,若是一问三不知,这银子岂不花得冤枉?”
夏氏无可奈何,只得命贴身丫鬟玲珑,将儿子谢麒叫过来。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铁绣红锦袍、头戴束发金冠,约十四五岁的少爷走了进来。
谢麒看着沈妙甯,不由地心生畏惧,战战兢兢一施礼,“见过长嫂。”
这与他在学堂恃强欺弱、随心所欲的公子哥派头,判若两人。
沈妙甯感叹,都是谢家子孙,若不是因为他这个亲娘夏氏,他大概也不会变成这样。
沈妙甯让他在身边坐了,然后随口考了他那本书中几个问题,谢麒结结巴巴,果真一个都没有答上来。
夏氏拿着帕子直抹汗,原本就觉得先生夸得有点虚,内心没底,现在果真露馅了。
沈妙甯端坐了身子,表情凝重。
“二少爷,既然学业这么差,以后游学这一桩就免了,省出时间多读书,拜访名师也不必了,在学堂上将先生的教导听进去就行了。还有那些书藉,以后也不必买了,手抄就行了。”
“抄书?那么厚一本书,我怎么抄得完?”谢麒忍不住大叫起来。
沈妙甯训斥道,“那么多寒门学子,他们如何买得起一百两银子的书,不都是抄的吗?人家能抄,你为何不能?抄写一遍,还能加深记忆,练习字体。”
夏氏终于发炸起来,“沈妙甯,侯府这么大家业,你怎么拿麒儿跟那些寒酸秀才比?麒儿记忆是差了一点,可他也是很用功的。你就是成心欺负我们母子俩,走,我们让老爷作主!”
夏氏起身,要带着儿子去告状。
沈妙甯缓缓站起来,“我看还是不要惊不动老爷的好,不然学堂里那些乌烟瘴气的事,老爷可全知道了。”
谢麒一听,双腿就发软了,推开他娘的手,“我不去,要去你去。”
要是让父亲知道他在学堂搞龙阳之好,为了争风吃醋大闹学堂,非得挨一顿板子不可。
夏氏也猜得到儿子在外面,搞了不知多少污秽下流的事,当下又急又气,拧着他的耳朵就骂起来。
谢麒感觉没面子,也跳着脚回骂他娘。
比起沈妙甯端庄外表下的心眼子,林瑟瑟更显得单纯可怜了。
谢北潋站起来,拉起她,“走,我现在就去找她理论。”
林瑟瑟赶紧退缩了,那天红口白牙说得清清楚楚,如今再去找,能说什么呢?没的又被她身边的丫头羞辱奚落一顿。
口中却大度地说,“世子爷,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你们夫妻的和气。你不用担心,反正在侯府冻不着饿不着,比起从前我在草原颠沛流离的日子,不知强了多少倍,我能挺过去的。”
谢北潋更觉得她懂事了,可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呢?
好歹他也是侯府世子,堂堂的将军,连个女人都养不活,岂不让人耻笑?
虽然他的俸银都被沈妙甯拿走了,但他还是有私产的。
于是,他将鸣鹤叫过来,让他将自己那匹狮子骢,拿到夜市上卖了。
鸣鹤大惊,虽然世子爷有许多宝马,但他对每匹马都视同出生如死的兄弟,从来不会卖它们的。
何况,侯府这么大的家业,用得着卖马救急吗?
他看着林瑟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果然遇到女人就不理智了。
“世子爷,你还是去求求少夫人吧,好歹是一家人,何必割自己的肉呢?”
林瑟瑟又是一番假惺惺的相劝,让他不要冲动。
可越是这样,谢北潋的火气就越大,“啰嗦什么?快拿去卖了,有个过得去的价格就行了。”
鸣鹤也不敢违抗,就去马厩,悄悄将那匹狮子骢牵出府。
城南那里有个夜市非常繁华,聚集了五湖四海的商贾巨富,因为那匹马品相上乘,体格矫健,很快就卖掉了,换来了五百两银子。
谢北潋便将这笔银子,给了林瑟瑟,让她不必节省,想买什么放心买。
林瑟瑟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又感动得大哭一场,这比她前世任何一个男人都豪气。
经过这件事,她对谢北潋爱得更加深厚,对他死心塌地,发誓这辈子要永远跟在他身边。
林瑟瑟拿着这包银子,大方的给了巧莺五十两,这些日子她陪着自己受罚受气,算是给她的补偿吧。
巧莺很感激,虽然她觉得林姨娘有点惊世骇俗,有点不成体统,但她本性不是一个恶人,甚至还有点可怜。
自此,她真正地将林瑟瑟视为主人,对她更加忠心耿耿了。
经过了这件事,谢北潋对沈妙甯更冷了,不仅没有踏进她的关雎院,连在府中碰上了都不说话。
沈妙甯知道,他为了林瑟瑟卖掉了一匹爱驹,连来求一下自己,服点软都怕委屈了她,可见林瑟瑟在他心中的份量。
沈妙甯也更加淡心了,既然还是完璧之身,那就做个高质量的寡妇,反正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钱。
可是几天后的早上,谢北潋忽然又来了。
他提起袍子闯进屋,面色冰冷,“要不是皇上的圣旨,我才不会踏进这里!”
沈妙甯刚起床在梳洗,听到这话一惊,“什么圣旨?”
不会这么快,皇帝就要对付谢家了吧?
谢北潋说,“今天宫中举行马球大赛,圣旨颁布下来,各府王公大臣都要携家眷参加。”
沈妙甯松了口气,骑马击鞠是这个朝代非常兴盛的一项竞赛,尤其受京中王公贵族们的青睐。
每到草长莺飞的季节,宫中便按惯例举行马球大赛,那些王孙公子基本每人都打得一手好球,谢北潋自然也不例外。
可这位夫人萍水相逢,对他这样肯定,真让他无比感恩。
沈妙甯从春鹂手中,取过一包银子给他。
“你拿着这银子,买身衣裳,找个清净的地方住,安心备考吧。”
陆青辞接过银子,长揖一礼,“夫人慷慨解囊,在下莫齿难忘,还望留下府址,倘有出人头地一天,定当上门拜谢。”
沈妙甯微微一笑,“公子不必谦虚,等你来日入朝为官,封侯拜相,咱们自然能见面。”
说完,拿着字画,与春鹂转身离开了。
陆青辞望着那道娉婷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仿佛似在梦中一样。
沈妙甯回到侯府,刚进大门,仆人便交给她一封信。
她回到房中拆开,又是萧景修送来的,约她今晚去游仙楼相见。
沈妙甯看到“游仙楼”三个字,心猛地揪了起来,阴谋终于拉开序幕了。
晚饭后,她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还不让春鹂跟着。
春鹂已经猜到几分,拦在门口,“少夫人,你是不是又要去见萧景修?你这样是玩火自焚啊!世子爷知道后,一定会更加生气。”
沈妙甯训斥道,“春鹂,你只是一个丫鬟,竟然敢挡我的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春鹂只得让开了她,望着她的背影十分不安,少夫人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明明世子爷已经起了疑心,她还敢去赴约,世子爷知道,肯定又会雷霆大怒,弄不好真会休了她。
唉,那颖王除了有皇室血脉,哪一样比得上世子爷,少夫人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林瑟瑟看着她走出府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与原书中的剧情,真是百分百吻合啊,沈妙甯就是在今晚出了门,连身上穿的杏红绫的裙袄,头上插的碧玉簪子,也与书中描写的一模一样。
她内心冷笑,沈妙甯,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我今晚就要揭穿你,让你灰溜溜滚出侯府!
沈妙甯出了侯府,穿过一条街,便来到那座茶楼。
她推开雅间的门,望着坐在那里的男人,“你就要做新郎官了,不赶着去准备婚礼,还约我出来做什么?”
萧景修赶紧站起来,握住她的手,“妙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恨不得娶的是你,可惜皇命难违。”
沈妙甯抽出手,故作哀伤地说,“我们永远无缘了,你已有了王妃,谢北潋也根本不会同意和离,还扬言离开就要杀了我。”
萧景修咬了咬牙,“妙甯,我已想到了一个法子,必定会让谢北潋主动放弃你。”
他拿出一个锦盒,“你将这个盒子带回去,放在谢北潋的书房内,记住,一定不要让他发现了。”
沈妙甯望着那个锦盒,指尖都颤抖起来,故意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萧景修将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封密封很严的书信,还有一只雕刻很精致的白玉狼。
萧景修解释道,“这是扬州的指挥使送给谢家的重礼,想贿赂谢北潋给他升官加爵,中途被我派人截获,其实我早知道谢北潋贪污了。”
沈妙甯眼底闪过寒意,这明明都是他伪造的。
这只白玉狼是匈奴可汗的身份象征,里面书信的内容,也是匈奴可汗与谢北潋商议,帮助他夺取皇权,而大梁以后年年向匈奴纳贡。
前世锦衣卫搜出这个锦盒,便以此为证据,宣布谢北潋降敌卖国,图谋不轨,将谢家满门抄斩……
沈妙甯想起前世那一幕,心中仇恨翻滚,极力镇定下来,露出深信不疑的模样,接过了锦盒。
沈寄年赶紧在背后说,“午宴都摆好了,吃了饭再走。”
“不了,我们回家吃。”谢北潋一句客套都没有,带着沈妙甯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才在正厅,沈寄年说了一堆官场上的事,谁又升迁了,谁又得圣宠了,听得他要瞌睡了,还好后面发生了这档事,正好可以趁机走了。
出了大门,他望着沈妙甯,“看来你这一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沈妙甯抿唇一笑,“刚才的事,谢了,以后咱们就这样。”
谢北潋一时无语,谢他什么?这没圆房没孩子,他不是有一半责任吗?
以后又哪样,在外相敬如宾,在内各过各的?她真的想这样过一生?
沈妙甯也没有多话,在丫鬟的搀扶下上轿,内心更淡定了,既然男人这么给她面子,还在乎跟不跟他睡吗?
一行人走远了,沈大姑与沈大姊也不客气了,坐到餐桌边大块朵颐起来,平时在家,根本吃不上鲍鱼海参这么名贵的东西。
沈妙窈与倪氏,气得哪还顾得上吃饭?
“母亲,他们是一定是装出来的,外头恩爱,在家就是仇敌。”
“装到这个份上,那也不错了,沈妙甯好像过得挺滋润。”
倪氏叹了口气,忽然问,“你跟颖王关系怎么样了?”
颖王就是萧景修,他的生父太子爷,前些年畏罪自杀了,再加上几个皇叔一直虎视眈眈,他根本没有继位的希望。
不过总归是皇孙,身份依然显赫,所以她让沈妙窈积极接近他。
沈妙窈自信满满地说,“母亲放心,颖王殿下一定会娶我的,到时我是王妃,沈妙甯这个侯府少夫人算什么?”
不仅如此,她还要萧景修灭了侯府,将钱财全部夺过来,让沈妙甯去上街要饭!
倪氏望着女儿,也充满信心。
长得这么标致水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同样是嫡出,哪点比沈妙甯差了?就是要狠狠压过她的风头!
那边,谢北潋走到半路,忽然一个官员骑马迎过来,邀请他去酒楼吃饭。
原来这个官员曾经深受周尚书压迫,如今周尚书倒台,他一下子扬眉吐气,于是联合几个同僚,做东摆了一道宴,非要谢北潋过去。
谢北潋盛情难却,就与沈妙甯说了一声,上酒楼去了。
沈妙甯一个人,也不急着回家了,决定去巡视侯府的商铺。
虽然成亲三年了,但她一向不关心谢家的事,从不曾踏足过那里。
谢家在繁华的江南街,有一排数间铺子,进深三间,上下两层,雕梁画彩,轩敞明亮。
里面开设有陶瓷铺、绸缎铺、茶叶铺、糕点铺等,连成一个大商行,是京中出了名的购物之地,生意一向兴隆。
店铺前停着稀疏的车马,因是中午用餐时分,顾客并不是太多。
沈妙甯的轿子刚落在店门前,有人喊了一声,“少夫人来了!”
店内的伙计们一下子提起了神,掌柜忙迎了出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侯府的新当家。
只见帘子掀启,一位貌若天仙、雍容华贵的夫人走下来,通身耀目璀璨的光彩,让众人瞬间迷了眼。
随着她的身影走进店内,店铺因为主人的到来,更显得金玉满堂,兰香馥郁,几个顾客也被她高贵端庄的深深吸引住了。
“听说这是清平府的新当家,果然气质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粉脂之流。”
“那是当然,侯府的财产有多雄厚,没等魄力,怎么能掌控起这么大的家业?”
沈妙甯在掌柜的陪同下,察视起整个商行。
她观察着伙计的态度,看是否对顾客怠慢,又抽查货柜上的商品,对比质量与价格,看是否以次充好。
最后还检查店铺的安全措施,既然防盗,更要防火,否则店铺都是木制的,里面又有丝绸之物,燃起来不堪设想。
可是沈妙甯看角落放着的几口大缸,水都要干涸见底,立刻训斥掌柜。
掌柜吓得浑身冒汗,没想到她能这样明察秋毫,微末细节都不放过,赶忙叫来伙计,从后院井里打了水灌满。
沈妙甯巡视了一番,来到了账房,翻看起账薄,并叫了几个管事来问话。
这些管事有负责从江南进货的,有负责商行月薪开销的,从前姚氏精神不济,管理比较疏松,少了贪污揩油之事。
沈妙甯一下子就看出了猫腻,发现一些账目对不上来后,当即勒令填补上亏空,否则报官处置。
这些管事都吓得冷汗直冒,原本以为她年轻又没经验,看到她进来也未放在心上,如今看她处事的手段,方知她的厉害。
最后,沈妙甯召集了商行所有的管事与伙计,扫视着他们说。
“从今往后,你们务必兢兢业业,精励勤勉做好份之内,谁也别想玩忽职守,偷奸耍滑,否则开除报官,决不手软!”
众人对她皆是敬佩又畏惧,唯唯诺诺,没有任何人敢说个不字。
春鹂看着主子又美又飒的样子,也深为佩服,世子爷能在战场杀敌,少夫人也能纵横商海,两人才是真正的珠联璧合。
沈妙甯处理完商行的事,已到寅时了,随从都趁空吃了饭,只有她还没有用餐。
刚要上轿回家,忽然一个衣着光鲜的仆人,来到她面前。
压低声音说,“沈小姐,我家爷有请,让你去对面的茶楼叙话。”
沈妙甯抬眸望去,只见茶楼的窗口,露出一个戴着锦帽的风流小生身影,她立刻认出那是萧景修。
她早已打定主意,要与萧景修划界限,再不相来往。
但想起萧景修前世造下的孽,侯府血流成河的惨景,就这样放过他,岂不太便宜他了?
不如将计就计,反赃掉萧景修,让他也尝下抄家斩首的滋味,这样才能出口心中的怨气。
沈妙甯想到这里,就叫轿夫先回去,只留了春鹂一个人在楼下等候,告诉她自己要去谈一笔生意。
春鹂闲得无聊,看到附近的寺庙人声鼎沸,就去逛庙会了。
沈妙甯走进楼上的雅间,萧景修看着她,顿感耳目一新,虽然一直觉得她漂亮,但像是一团软柔柔的棉花,从未感觉到如此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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